的训练家。”真太郎认认真真地作答道,随后犹豫地放低了声音,“只是……”
“怎么?”
“虽然有礼貌是好事啦,但我觉得她未免礼貌过头了……都不像个小孩子,反倒像是礼仪视频教程里的出场角色。”真太郎对自己先前的差劲表现还在耿耿于怀,在心里又念叨了三遍“小孩子再早熟也不能冷待他们”才道,“白夜先生,她是您的亲戚吗?我感觉你们的发色有点像呢。”
白发的搜查官闻言眯起眼,露出一个无懈可击地亲切笑容。
“不——只是巧合罢了。”
交完任务录像的年轻人们风风火火地离去了。前任首席搜查官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凝视着计算机屏幕上跳动的数字,陷入了沉思。
半小时后,有人敲响了虚掩的门。
得到进入许可后,苍蓝色短发的少年推门而入。他身穿与青年同一款式的纹付羽织袴,面容轮廓也很相似。只是过度严肃的神情与总是未语先笑的星雨白夜截然不同,冲淡了那一丝相像感。
“父亲。”少年省去了寒暄,开门见山地道,“第一次定时检测的结果已经基本收集完毕。出现数据异常的有五台,都只是轻度偏离,无需召回。”
“嗯,辛苦你了,白兰。”白夜笑意盈盈地向自己的儿子点头,“忙完这一阵你就回去继续旅行吧,不必总惦记着这边——实在忙不过来我还可以把工作都丢给隼嘛。”
少年:“……父亲,这并不是一位曾任搜查官的人应该说出的话。”
眼见着儿子要滔滔不绝地吐出一连串道德与责任主题的说教,前任首席搜查官只觉得头大如斗,连忙讪笑着一通打岔,这才转危为安。
而少年望着父亲吊儿郎当的样子,同样头大如斗,好不容易才说服自己暂时放弃与其计较。
——至少在今天,他应该优先处理另一个问题。
“父亲,我还有一件事想要说。”
“你讲。”
身穿洁白和服的少年仰起头。他用明亮的金眸注视着自己的父亲,郑重其事地道出了一句请求。
那是在无数次焦虑和挣扎、无数个夜晚的辗转反侧后,深思熟虑得出的最终结论。
“可以请您将‘原型机’交给我来负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