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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越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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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轻的嗓音,却重重地落在贺松年耳边,他皱着眉抬起手轻轻拭去贺望星眼角沁出的泪水,指腹感受到湿润的热意,“跟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是认真的。”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贺望星仰头看着他,对于他没有任何预兆就突然离开的行为她耿耿于怀。

要不是深知贺松年是什么样的人,贺望星真以为自己被渣男欺骗了感情。

贺松年知道怎么解释都很苍白,他是个胆小鬼,但小妹是个勇敢的小孩,她不乏勇气与决心。

“抱歉,我……”

“算了。”贺望星又打断他,“现在开始,你听我说。”

之前他说了那么多,让贺望星措手不及,考虑和离开都是现在怎么也该轮到她了,那时候她的思绪还是混乱的,但经过一晚上以及一路上的思考,她已经整理完毕。

她垂下眼捏着手指,怕看着他的脸说不出口。

“最开始的时候,我以为自己只是青春期,有一些幼稚的不成熟的想法,可能过一段时间不感兴趣就好了,但是并没有这样,反而持续得越来越久,越来越强烈,强烈到我无法忽略。”

“我知道你是陪我一起长大的人,是哥哥,是亲人,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喜欢……喜欢跟你亲近……”

贺望星说的时候刻意模糊了这个亲近的尺度界限,不过还是红了耳朵,脑袋垂得更低,继续讲述烦恼。

“只要你靠近,我就会觉得心跳很快,想见到你,想引起你的注意,想你只关心我,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是我没办法控制。”

“贺知屿说得没错,我太依赖你了,你不在的时候,我觉得好难受,我努力不去想你,可是我做不到,我根本没办法去和别的男生相处,更没办法对他们心动。”

“而且,你也总是……”她忽然一下抬头,眼睛里的水汽更重,“很没有边界感。”

“所以我一直在想,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说那些话的时候我特别开心,但是一觉睡醒你人就不见了,我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贺松年的心被揪了一下又一下,“对不起,贺望星,我不想要你继续考虑了,不管是冲动还是一时兴起,我都愿意承受。”

他伸手把人揽到怀里,“有些事情做不到就不要做了,你只喜欢我好不好,别的都不要在乎了,我不想那么清醒。”

什么风言风语,说三道四,世俗道德都滚得越远越好,他只在乎贺望星,只要她愿意,要他干什么都行。

贺松年从意识到自己的变态想法后,无数次唾弃过自己,也尝试着去纠正,但从越过正确的第一条岔路就意味着再也无法回归原轨,他只能继续走下去。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我只在乎你的想法。如果你不愿意,那我就永远都是你的大哥。但如果你愿意,我就自私一回,做个坏哥哥。”

他的声音有些哽咽,“做个好情人。”

贺松年捧起贺望星的脸,擦掉她脸上的泪水,“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是不是我把你带坏的。”

他不是傻子,也不迟钝,贺望星的试探与异常他全部能感受到,他看出来小妹对自己的心思,只是他在纵容他沉浸其中。

但贪欲无穷,他想光明正大地牵着她的手,亲吻她的唇,做所有恋人可以做的事,而不是借着一个兄长的身份来窃取这些甜蜜。

“大哥……”贺望星一把搂住他的脖子抱紧他,脸埋在他颈肩,鼻息喷洒在皮肤上,亲昵地蹭了蹭。

贺松年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揉着她的头发,听着她的呼吸声,感受这一切的真实性。

“不对,贺松年,我们不要当兄妹了,当男女朋友。”

“好。”他闻着她身上的味道,终于感受到真实。

很用力的拥抱,如果不是肚子提出抗议,贺松年实在是舍不得松开。

两人都不想出去吃,贺松年就点了外卖。

支付完成,贺松年注意到贺望星在盯着自己,“怎么了?”

贺望星的脸又在升温,她凑近,“忘记一件很重要的事。”

“什么?”贺松年偏了下头,忽然注意到面前的人视线正逐渐下移,很快反应过来她在看自己的嘴唇。

他也终于想起来,于是也向她靠近,呼吸覆盖上她的,吻了上去。

动作强势。

这是他们以男女朋友名义接的第一个吻。

舌头自然且熟练地钻进去纠缠起来,主动去吮吸□□,急促又热烈。

贺望星抬手抱住贺松年的脖子,不可自制地呻吟出声,喘息鲜明地落在他耳边,勾得人浑身血液奔涌,扣在她腰间的手瞬间收紧。

松开的时候,贺望星体会到一种窒息般的眩晕感,整个人陷在他怀里,汲取着他身上的气味。

“是这个吗?”明知道答案,但贺松年还是问了一遍。

贺望星把脸往他怀里埋了埋,很轻地“嗯”了声。

“哦。”他的声音带着些轻松笑意,“够吗?”

回应他的还是一声“嗯”。

故意似的,贺松年捏了捏她的后颈,“够不够?”

她被弄得有点痒,被迫抬起头,脸已经红得彻底,“够了,够了!”

“好。”他弯着眼睛笑了下,轻轻拍了拍她,“那我去洗个澡。”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要去洗澡,但贺望星还是懵懵地点了点头,继续一个人等外卖。

水声很快响起来,滴滴答答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显得格外清晰,无端听得人耳热,贺望星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打量起酒店房间,可以称得上是豪华,因为是高层,所以落地窗可以看清城市全貌,到了晚上,夜景一定很不错。

这个澡贺松年洗得有点久,外卖到了好一会儿他才出来,贺望星早就馋得不行,已经拿着炸串吃起来了。

香味四溢,肉串炸得刚刚好,不油不腻,蔬菜是偏干香的那种,点的都是贺望星爱吃的,另点了一份颗粒分明的炒饭。

至于贺松年,最近被严格把控了饮食,以保证最佳状态进行拍摄,所以这份美食最后都进了贺望星的肚子。

贺松年洗完澡只裹了一件浴袍,随着他坐下,胸口半敞开,明晃晃地露在眼前,贺望星眼神转了几圈,最后她打开平板,把蒋筝发过来的试卷内容转存下来,准备写点题目冷静冷静。

等把这些都完成,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贺望星伸了个懒腰,手放下时打到了身旁的人,她侧过头去看。

“好了?”贺松年懒洋洋地对上她的视线。

“大哥你一直坐在这?”贺望星疑惑,“你今天没有工作吗?”

“本来是有的。”贺松年的笑容很无奈。

看来是因为她所以改了时间,贺望星有些歉疚地看着他。

“你呢?”他挑了下眉,“来我这儿是为了写作业的?”

当然不是,她来是为了找他说清楚,这一点他也知道。

但当下这个情况,确实是有一些奇怪,被他这么一直盯着,贺望星有点招架不住,先挪开了视线,“我,我想洗澡。”

话题转移得很生硬,贺松年扬了下嘴角,“去吧。”

贺望星跑进浴室,透过磨砂玻璃隐约看出外面人的身影轮廓。

灯光是暖黄色的,水汽很快布满透明玻璃,贺望星终于意识到自己没有拿衣服。

“大哥……”

“怎么了?”贺松年走过去,只见浴室门被小心翼翼打开一角,一颗湿漉漉的脑袋探出来。

“帮我拿一下衣服,在我包里,那个白色的袋子。”里面还有内衣裤,想起之前的尴尬,她又加了句,“你直接帮我拿过来就行。”

奈何贺松年已经打开了,他看了看最上面的内衣裤,故作镇定地出现扣上,一整个拎起拿给了贺望星。

睡衣还是在家穿的那套,偏厚实,贺望星把袖子挽上去,她没洗头,把头发扎了个丸子,只发梢沾了水有点湿。

贺松年坐在沙发上,他招手让她过去。

刚洗过澡的人身上是潮湿的,不知道是热水的残余温度,还是因为在他身旁坐下,贺望星觉得浑身燥热。

她用的是他的沐浴露,此时两个人的气味是一致的。

贺松年把她扯过去,身上的浴袍在拉扯间散得更开,他又去解贺望星的头发,动作熟练,长发就这样落在他身上,与皮肤接触有些痒。

这样的距离,免不了生出一些旖旎想法,贺望星有些挣扎,过高的露肤度只会加深她的体温,却又忍不住留恋。

不再犹豫,贺望星抬手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抱上去,距离贴近,柔软相触。

“累不累,要不要早点休息?”他拍拍她的背,喜欢她的亲昵靠近,又想拉开一些距离,以免被她发现身体产生的反应。

贺望星摇了摇头,“不累,我很开心。”

“那去床上躺着。”

“好。”

贺松年托着她将人抱起来,贺望星的腿顺势缠上他的腰,这个姿势避免不了一些摩擦和碰撞,他听见一个委屈又害羞的声音。

“唔……之前就想说了,大哥你身上好硬,硌得我好疼。”

贺松年僵住,抱着人放到床上,拉着浴袍想遮一遮,“是我不好,弄疼你了。”

身上确实有些热,他舔着干燥的唇,“我去洗个澡。”

贺望星疑惑地看着他,“下午不是才洗过吗?”

“有点出汗了。”

贺望星从床上坐起,拉着他的手,看了看他的脸和脖子,认真道,“没有啊,大哥你不要浪费水资源了,再陪陪我吧。”

总共就请了两天假,明天就要回去,她现在有点后悔,刚才为什么要写试卷,真是浪费独处时间。

贺松年只好点头。

贺望星笑起来,小脑袋凑过去,“那可不可以再亲一下?”

她的脸红着,说完还有点不好意思,贺松年一手撑着床,一手勾着她的脖子吻上去,“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起初是浅尝辄止,直到她伸出舌头试探,贺松年才加深这个吻,撑着床的手抓了下被单,干脆将人抱到腿上,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贺望星两手撑着他的肩膀,很快被亲得整个人都软下来,与自己相反的是大哥身上的某个部位好像越来越硬,顶着她。

不太舒服,她想换个姿势,不自觉地蹭了蹭,然后就被咬了舌头,吃痛地呜咽了声。

“大哥你咬我干什么?”她控诉他。

“别乱动。”他的声音比先前低沉,带着颗粒感,从耳道摩擦过去,听得她浑身一颤,不敢再动。

“哦。”她乖乖地应声,嘴唇已经被他亲得红艳,盈满水光,泛着点□□的意味。

他抱着人换了个位置,将她压在身下,膝盖顶开她并拢的腿,挤进去,“再动真的要去洗澡了。”

她不明所以,视线往下滑,看见他彻底散开的浴袍,还好,穿着内裤。

只是鼓起的一团太过显眼,她眼睛好像被烫了下,迅速移开目光,想从他身下离开,奈何两只手都被他攥着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那我也不是故意的……”她弱弱地反驳,“刚刚还说做什么都可以,现在又嫌我乱动,明明是你自己耍流氓。”

她红着脸嘀嘀咕咕的样子太可爱,贺松年忍不住笑,“好好好,是我错,所以接下来想要我做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

不敢再看他,贺望星想挣开他的束缚,“放开我,好疼。”

贺松年就松开手。

“我要睡觉了。”

“好。”他答应,但又盯着贺望星,“不要晚安吻了?”

贺望星脸又热了,眼神闪躲,这是她之前的借口,她想说不,但是刚张开嘴巴他就低下头堵住那个音节。

他的手握着她的腰,拇指轻扣,缓慢地上下移动,很痒,贺望星扭着腰想躲开,那只手却顺着腰往上,直到边缘。

在贺望星以为他就要摸上去时,他松开了她。

贺松年贴着她的耳朵说,“晚安,亲爱的女朋友。”

然后他起身进了浴室,并没有听见水声,很快贺望星分辨出他的喘息声。

意识到他在做什么,贺望星躲进被子里,抓了抓被他弄得很痒的腰。

这还怎么睡得着!

同时又忍不住笑,他刚刚说……

女朋友。

她是他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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