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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include “130t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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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会听不见?”

“那就争取不搞出动静,更刺激了。”王曜华说着就笑了,“打赌吗?赌一根棒棒糖。”

“男的还真是满脑子里都只有那个事儿……”侯玥瑶叹了口气,转念一想,“靠,等等,只有咱这一屋是女生,其他都是男男一屋啊!”

赵菁隐约猜到了他们两个在讨论什么:“我相信我爸和我常叔肯定不会有什么了,常叔累成那个样子,真的笑死人了。”

“从体力角度来说,那甄教授和韩哥也不会了吧……不过说真的我实在是无法想象他俩抱在一起的样子,感觉非常不和谐。”侯玥瑶扶额叹了口气,“我韩哥到底怎么就看上了那么一个教授,就算是一块儿出来旅游我都没看出来他们两个之间有什么让我觉得很甜的互动。”

“从玻璃渣子里找糖是不靠谱的,不过仔细想想甄远峰也算是为韩建涛做出了不少改变。听说前阵子还带着韩建涛去见了父母。”王曜华摸了摸下巴,“推门进家第一句话就是爸妈,这位是我丈夫。”

“哈哈哈哈哈……”侯玥瑶和赵菁笑成一团,难以置信地瞪着眼睛,“真的假的!?”

“听商陆说的,说把甄爸爸气得差点儿一口气没上来,翻箱倒柜找到速效,含了一粒儿缓了好久才说了句:你个不孝的玩意儿。”

另外两个人笑得干脆在床上打滚,然后翘着腿求后续。

可能是聊得太嗨,他们是真的一点儿没关心酒店的隔音问题,以至于隔壁房间的韩建涛真切地听到他们大声讨论自己去见甄远峰的父母那天所发生的事。他躺在床上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一面震惊于甄远峰也会把私生活发生的事情说给别人听,一面又因为回忆起那天的事而陷入二次感动当中。

正如王曜华所说,当天甄远峰的父亲在亲眼看到儿子带了个男人回家说是“丈夫”的时候,确实气到心脏病差点儿犯了。韩建涛感觉自己罪该万死,满脸愧疚地躲在家门外不敢再让叔叔受到打击。但这个时候走出来把他领进家门的不是甄远峰,而是甄远峰的母亲。

“在外面站着干嘛呢,进来吧,正好吃饭。”上年纪的阿姨笑起来满脸皱纹,皮肤看起来也很粗糙,家里的装饰更是简约,甚至有些墙皮都已经脱落的地方都没有得到修补。

韩建涛再次走进甄家的家门时大气都不敢喘:“叔叔没事了吗?对不起,我就跟远峰说过不该这么突然……”

“我家远峰从小就不是个普通小孩儿,这次他说要带个伴儿回家,你叔儿确实期待了好些天,但我没期待,我就知道远峰他说的话跟普通人说的话不一样。”阿姨很得意似的,笑呵儿地给韩建涛夹了个鸡腿儿,“你别管你叔儿,没事儿,他就是吓得,有两天就缓过来了。气也不是气你,他那是气他儿子。你叔儿从以前就希望远峰是个普通小孩儿,普通人里稍微有点儿出息的那种就可以,太有气量的我们家也管不住,所以后来总有教授来我们家说远峰是个多么难得的天才的时候,你叔儿就开始发愁。”

别人家都是期待孩子成为人中龙凤,但甄远峰家里却完全相反。韩建涛食不下咽,安静地听着阿姨的讲述。

“后来吧,这个大学的校长、国家的领导,总是来慰问我们,这么多年来你叔儿才刚接受儿子是个天才,他以前一直以为儿子是疯子呢。你想,那国家领导来劝,都得劝那么些年,你叔儿脑子就是顽固,但心眼儿是好的。就是说他现在不接受的事情,可能等时间长咯,他也就接受了。所以你不要想太多,你叔儿的事儿就别管了,别管,好好跟远峰过日子就行。”阿姨说着拍了拍韩建涛的手,“小伙儿长得这么白净,怎么看上我们家远峰了,他可不是个体贴的人,这生活中可就全靠你照顾着他了。”

回忆到这里,韩建涛把半张脸缩进被子,然后翻身面向早就已经睡着的甄远峰。

今天可以说是他们两个第一次一起旅游,韩建涛想象过很多一起爬山时的场景,但回想起今天一整天,好像又没几件是他预料到的事情。他再次深刻的意识到甄远峰作为数学家是有多么优秀,出色到隐居深山、苦苦修行的道士都要揪着甄远峰的袖子问上几道题。

一个人很难找得到一份值得奉献一生的事业,找到了也很难拥有为这份事业献上一切的实力,甄远峰恰恰两者兼备,可以说数学就是他人生中的一切了。

明明应该是那样的,但甄远峰却在人生的中间阶段挤出来空位,在原本应该被数学填满的地方,放上了韩建涛。

韩建涛觉得这就是无与伦比的浪漫,是其他人都模仿不来的那种。

他小心地伸出手搭在甄远峰的手臂上,想这样来代替依偎和拥抱,刚要闭上眼睛尝试入睡的时候,就听到甄远峰清醒的声音:“睡不着吗。”

“啊?啊,没有,不是……”韩建涛吓了一跳,“就想、想……”

“想做?”

“不是!我也没指望你还能有那个体力,再说了这酒店隔音太差。”韩建涛红着脸低吼。

甄远峰转过头,眼睛半闭半睁地看他:“那是在想什么?”

“想抱着睡……很奇怪吗。”韩建涛也是有点儿受不了自己这种撒娇一样的行为,他都已经做好被拒绝的心理准备了。

但甄远峰却伸出一条胳膊,“过来。”

韩建涛先是一愣,再是笑了一声,然后蹭到甄远峰身边,枕着他的肩膀:“你的肩膀上都没什么肌肉,躺上总觉得硌得慌。”

“我没有健身的时间。”甄远峰认真思考之后回答,“但只是肩膀的肌肉的话似乎也没有很难练出来。”

“算了算了,要是光练出来肩膀也挺吓人的。”韩建涛又笑了。

“既然硌得慌,为什么还总是要枕着。”甄远峰不解地问。

“嗯……这个姿势可以闻到你身上的味道?”韩建涛闭上眼睛,“形容不来到底是什么味儿,但是很催眠。”

“那会不会是欧拉恒等式的味道。”甄远峰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

韩建涛轻声一笑,把鼻子埋进甄远峰的脖颈,用力闻了一下:“嗯,是甄远峰定理的味道。”

“那是什么定理……这世界上还没有以我的名字命名的定理。”

“会有的。”韩建涛说完,很快就入睡了。

他根本不知道这随口一说的话竟然会成为推动整个科学界的原动力。

甄远峰在听到“会有的”这三个字之后,一整晚兴奋得睡不着,脑子里那些错综复杂的算数突然有了一条合理的逻辑推测,但他又不想突然坐起来打扰韩建涛睡觉,之后用手指划着被子,假想空气中有个黑板,开始了整夜的推算之旅。

然而从踏进房间门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常山,竟是在午夜睡醒的,醒过来抹了把嘴边的口水,爬起来想要找口饭吃的时候,看到身旁的赵问荆还在看平板。“几点了?”常山声音嘶哑地问。

“十二点多。”赵问荆都没有看他一眼。

“嚯,我睡了这么长时间。”常山打了个哈欠,“你怎么都不困啊我靠。”

“这还没有我平时去健身房的强度大,也是服了你这个体格到底是怎么撑过公司最难顶的那段时间的。”赵问荆翻了翻公司财报,“那段日子商陆也不是天天在follow吧。”

“那小子天天忙得很,没法百分之百的指望他。再说了,你的公司,我也不放心交给别人。”常山摸到床边的水瓶子,灌了两口水,喝完发现自己身上一身脏衣服已经被扒下来,而且身体也很清爽,没有汗渍。“哟?你帮我擦汗了?”

赵问荆别开视线:“不然我要怎么睡,旁边的人臭烘烘的。”

“你把我扔沙发上不就行了吗。”常山笑了两声,想要把赵问荆手里的平板抢走,“别看了,出来玩儿还看什么工作。”

“上市的节骨眼你可真放心啊。”

“有问题市场的人会直接联系我秘书,没消息就是没问题啊。”常山拽着赵问荆钻进被窝,“我们可是在山顶的酒店,不得做点儿什么有纪念意义的事儿吗?”

“做个屁,我刚还听到小菁他们哈哈大笑,这隔音真的要命。”

“哦,商陆的房间是不是也在附近来着,没听见什么动静?”

“你怎么就那么肯定他们会做点儿什么。”

“不然商陆是为了什么才这么拼死拼活地爬上山顶啊,八成就是为了做点儿刺激的事儿。”常山其实说中了,他可以说是把商陆看得透透儿的,“你看他上龙头香的时候,好家伙,可给我捏了把冷汗,我真以为他要掉下去了。”

“薤白估计也吓坏了,当时万一手滑……”

“幸亏张航和王曜华反应够快,不过看起来商陆是自己站稳的。”

“确实啊,突然天就放晴了,心情也就不一样了吧。”

“你说那个张航啊,啧,怎么感觉他就是跟我印象里特别不一样呢。”

“一直不懂你印象里他到底是什么样。”

“都说他反社会呢,亲生父母都不想要他,说他冷酷无情、不择手段。但现在看,好像冷酷无情跟他也不沾边儿啊,而且……怎么说,他居然有胆子用剑指着人家道长,也不怕有什么报应。”常山枕着自己的手臂,侧躺着看着赵问荆。

仰卧着的赵问荆也没有办法点头,只是眨着眼睛沉思片刻:“你毕竟很多年没见过他了,这些年也许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人都是会变的。”

常山也思考了一会儿:“人都会变吗?”

难得常山会认真思考赵问荆说的话,后者耐心地转过头,强调着:“会。”

“那你觉得我也变了吗?还是你对我的……啧,还是说你对我的看法变了?”常山皱起眉。

这个出乎意料的问题让赵问荆措手不及:“怎么……”

“自从开始同居,我就觉得你好像总对我爱搭不理的。难道真被商陆那小子说中了,难道真的因为那事儿上合不来?”常山说着,露出委屈的表情,“这事儿也需要磨合的吧,你都不怎么给我机会,那磨合个屁啊。不满你也不说,天天就知道给我甩脸子,我要是真有那么机灵,至于被女的甩了又甩?”

常山越说越心塞,第一次同床的一分一秒都在脑子里复盘无数遍了,要他来评价的话,他觉得确实技术和耐力方面都还需要再改进,但整体来看也没有很特别的硬伤。讲道理,他一个将近四十岁的中年男人,跟人生中第一个男的发生关系,还能在床上表现个十分钟,已经是可以拿出去吹的程度了吧。

赵问荆的眼睛逐渐瞪大,他还真没想到常山也会在意别人的想法,本来以为这人永远都是唯我独尊呢。“我……没有对你上床的技术什么的感到不满。”赵问荆说完,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说实话我当时都没抱希望,以为你根本不会有反应,所以就还挺惊喜。”

常山更郁闷了:“那是为什么?你这么说就意味着确实有不满的地方吧。”

“只是一些很无所谓的小事。”

“你别铺垫了,赶紧的赶紧说。”

“脏衣服和袜子……”

“……怎么了?”

“你总是随手乱扔,扔完了还得我去拾起来。”

“你别管不就行了吗,反正每周有打扫卫生的来。”

“我不想让人家帮你捡这些,帮忙洗和帮忙捡感觉上是两码事。”

“……就、就这?”

“嗯,这个是我最发愁的,其他就是你总是不听人说话,我说的话你好像都不是很在意。”

“我不在意?你认真的?”

“但是今天感觉好像也没有完全不在意,也还是有点儿在意?”

常山气得顾不上腰酸背痛,撑起身子俯视赵问荆:“老子这辈子都没听过几个人的话,光特么听你的了,你居然觉得我不在意你说的话?”

赵问荆没有推开他,反而抬手帮他撑着肩膀,“你省省力气吧,我都怕你抽筋儿了。”

“脏衣服那事儿你也不用管,我扔在你看不见的地方不就行了,直接扔更衣篮儿里。就为这点儿破事儿你就让我天天看你脸色,我是不是欠你的啊。”常山还是没消气,说的话虽然不中听,但语气没有很重。

“你怎么还委屈了,明明应该是我天天忍着你那些毛病,又不能说出来伤你自尊,我才过得憋屈吧?”

“我特么不至于被一个脏衣服伤了自尊,你那点儿用心良苦就收收吧。”常山用头撞了一下赵问荆的头,撞完之后又顺便亲了一口,“我还有什么毛病让您忍着了?”

“穿着外面的衣服就躺床上睡觉,总是早上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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