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都有些凌乱,薄肩粉粉,颈窝深深盛着些晶莹泪珠。
蓝瞳湿淋淋的,眼眶鼻尖都泛着剔透红色,嘴唇被亲到殷红,根本合不拢,可怜地半张着。
完全是被疯狗糟.蹋了的漂亮公主。
谢朝临不可控的,动情。
腺体滚烫,从后颈开始烧起,恨不得和清砚一起烧成灰烬,骨灰都完全融合在一起,亲密无间。
谢朝临低头埋在清砚颈窝喘气,边吻去那些泪水,边深吸着好闻的桃子香气,一想到这是老婆散发出的专属于他的味道,就止不住地开始躁动。
“老婆,能不能叫声老公听听?能不能?”
“叫一下,我想听。”
“好不好。”
清砚被他的呼吸烫得颤抖,手指可怜地攥着他的手臂,根本就喘不过气:“我……”
他叫不出来。
“害羞了?”
“呜……”
只是一个短暂的哭腔,就差点让人把持不住。
谢朝临没再逼他:“算了,别叫了。”
“我怕我会忍不住真的在这里搞你。”
“老婆,你真的很……”
后半截话咽了回去,怕清砚羞耻到哭出声。
清砚的泪珠滚落在他手上,引发阵阵悸动,他低下头,热气喷洒在雪白泛粉的颈侧,嗅着清甜的桃子香气,声音沙哑得吓人,问清砚:“能咬吗?”
清砚咬着指关节,声音都打着颤:“嗯……”
下巴尖尖又淌下些泪水。
“你怎么那么乖。”
“要是只对我这样就好了。”
“宝宝……”
……
谢朝临终究没有再进一步,很快注进了两管抑制剂,跟老婆的第一次,绝不能在狭窄的车里。
他知道会忍不住,所以车上抑制剂有很多。
苦涩味冲淡了好闻的桃子味,让他有些厌烦。
而清砚被亲得晕头转向的,完全是一副掉了线的样子,露着一抹泛着粉色的雪肩,懵懵的。
谢朝临根本受不了!
压着躁欲,将清砚的衬衣整理好,系好扣:“老婆,以后衣服下面的地方不要随便给任何人碰。”
清砚虽然没法做到,还是乖乖点头。
又问:“你也不可以碰吗?”
谢朝临被老婆可爱晕,忍不住又亲上去。
殊不知清砚衬衣下,雪白细腰上布满了或红或粉的指印,一直蔓延到胸‖口下面,上面可能也有。
更不知以后碰的人只会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