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了他的衬衫和裤子。
衬衫太大了,衣长到了大腿那里,衣袖直接到了小臂。
裤子还好,是松紧绳,系得紧紧的,不会掉。
比穿八姑的衣服好看多了,小四喜也没再笑我了。
看着摆好的麻将,我心想,今年年初刚学会的呢,没想到这么快就用到了。
没学之前总觉得它不是什么好东西,印象里这个活动总是跟一些负面新闻扯在一起。
学会之后,好好玩啊!而且很快了解到为什么会觉得好玩。
因为总有一种马上就会胡牌了的感觉,尤其是别人扔出来了一个牌,自己刚好能碰和杠了的时候。不过不能赌钱,赌钱就变味了。
碰了好几把,每次都是差一点就胡。快给我一个东!
家里人教我的时候跟我说,发财不要,东南西北风不要,拿到手直接丢出去就好了。
可是我就喜欢东南西北风,每次都死死的留住,不打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一直没赢过。
甚至在梦里也没赢,除了我之外其他三个人都胡了好几次。
我心如死灰,好想赢一次啊。不是为了钱,就是想赢。
“看来我今天的手气好好,可惜这位阿妹没钱,不然呢......”
不管有没有赌钱,都已经输得很惨了。我趴在桌子上心想。
“好啦,快点起来洗牌了。”小四喜说。
我重新坐好,手一下搭在了金水正在洗牌的手上,他立刻将手抽了出去。
“我去个厕所,你们弄。”他打着手势‘说’。
“好啊。”小四喜答应着,等他走了之后才俯身向我,“昨晚我走之后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我连忙摇头。
“那艘船还好吗?”小四喜接着问。
我点头。
“那大佬今日的状态怎么有点不对。”
“是吗?我觉得他同之前没什么不同的。”阿威说着。
“他今日有点心不在焉,连自己胡牌都没发觉。”小四喜反驳道。
他很快就回来了,重新开始码牌,拿牌。
我对胡牌这件事已经不抱希望了,就随便打吧,反正是在梦里消磨时间。
“我突然有些不舒服,我要去个厕所。”小四喜捂着肚子说。
“去吧。那我们还打不打?”阿威问。
“打,大佬帮我顶一下。”
于是金水帮小四喜拿牌,打牌。看来他们以前也这样玩。
“大佬,过来一下,需要你帮我拿一个东西。”小四喜站在门边上叫着他。
他起身过去,正好轮到我拿牌,拿到了一个一万,一万。
我看着自己的牌,刚刚好差一个一万连起来,我胡了。
“yeah!”我一把将牌摁倒,举起双手喊出来,“我胡了!”然后立刻意识到什么捂住了嘴,看向门边,没人。除了阿威,应该没人听到。
“是吗?终于胡了......嗯?你会说话?”阿威看着我说。
“我不会,你不要乱讲。”我闭紧了嘴巴,跟他比着手势说。
“我看不懂。”
“不可以说,不可以说我会说话!”我这么想着,用双手比了一个×出来,表情凝重地看着他。
“哦,所以你会讲话,但是你不想讲。”
天啊,这是哪来的人啊,不要再提我会说话的事了!我捂着脸,不想面对自己不小心暴露了的事。还不如一直输下去呢。
阿威把自己的牌推倒了,不在意地说,“放心吧,我不会说的。”
“谢谢你。”
我下意识地对阿威也比出了那个‘爱你’的手语,虽然他完全没在看我,一心在推倒小四喜和金水的牌的动作里。
我刚比完那个动作,金水就进来了。
“小四喜不舒服,不打了。”他对我比着手势说。
我点头表示知道了。
“不打了?”阿威问。
金水点点头。
“那我走了。”
他点头。
“那你们自己收牌吧。”阿威说着就走了。
金水拿来装麻将牌的盒子,低头收起麻将。
我点了点他的肩膀,让他看着我,“小四喜怎么不舒服了?”
他的表情有些许的不自然,“她......她,就是女生的事情。”
哦,月经。
“那她回去了吗?”
他摇头,“她在里面休息。”
我点点头,跟他一起收起麻将,顺便把桌子和椅子也收起来了。
弄完这一切,我准备进屋去看看小四喜,他挡在了我面前。
“我知道了。”他对我比着手势。
知道什么?我这么看着他。
他看着我,表情严肃认真,“你不是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