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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羽人非獍(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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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我的人,微微侧过头去,再次拉起了二胡声。

“还是这么害羞。”我小声嘀咕,被无声的风雪撞了一下背。

慕少艾在旁偷笑,走出了羽人非獍的视线之后,才幽幽地感叹一句:“哎呀呀,有人陪伴就是好。”

啧啧啧,这话说的,要不是我知道他从头到尾都知道这场婚事的真相,还会以为他当真在感慨,而不是天天等着乐子看。

这人可是祸害羽人非獍二人组的罪魁祸首之一。

我掏出袖中的烤板栗捏了一个口,递给他,随口道:“你也想被绑架成婚嘛。”

“免了免了,这种好事只有惠比寿和羽仔体验过就好了。”同样是被绑架后成婚,这只可比惠比寿家里那个要好骗多了,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真的修成正果。

“笑得面奸奸,慕仔你快从实招来在打什么坏主意!”

“哎呀冤枉啊法官大人,老人家怎么会打坏主意。”

“你坏心眼最多了,臭慕仔,麦走!”

“喂喂喂,你打吾还不让吾跑吗?”

“给我站住!慕少艾!”

风将对话吹到落下孤灯的小亭内,如歌如泣的琴声缓缓停下,羽人非獍抬眼看向越走越远的两人,久久,久久。

4.

笑蓬莱纸醉金迷依旧,我跑到里面当保安仔,专门处理一些不长眼睛想闹事的霄小。

呆了没几天,看到两个好像熟悉又好像哪里不对劲的公孙月和阴川蝴蝶君。

我呆了一会,以拳击掌,恍然大悟:“蝴蝶君你怎么穿的女装!”

蝴蝶君被人叫破不能接受黑历史又多了一名知情者,哀怨地扫了一眼公孙月,以扇掩面哭着跑掉了。

这手段,这计谋,我对公孙月肃然起敬,悄咪咪拉着她的袖子躲到柱子后面,偷偷向她取经《训妻秘诀》。

关于忠烈王之死的真相,羽人非獍早已全然告知,是以我对她并没有什么不好的情绪,全然只关心她到底是怎么让蝴蝶君穿上女装的。不是我吹,羽人非獍那身段,穿起来一定比蝴蝶君好看。

公孙月:……我觉得你还是不要想比较好。

即使是公孙月极力劝说,还是没能拉住我从笑蓬莱买了一件超大号的舞衣回去。

啊?你问我怎么知道羽人非獍的尺寸?

拜托,都娶回家那么多年了,连老婆的尺寸都不知道,我还算得上是二十四孝好丈夫吗?

最近家里又多了倾君怜和愁落暗尘两人借住,我还是要把衣服包好,回头等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再偷偷提这件事。

他最近在武林上忙碌,偶尔来玩玩转换一下心情多好,大不了我穿来玩玩也行嘛。

倾君怜和愁落暗尘天天在家里放闪,作为纵横武林的大剑客怎么能落于人下,我领了今天的工钱一路快跑往家里去。

“老婆!老婆——我回来啦!”

在山下就开始喊,喊得羽人非獍连胡琴声都停了,他闭上眼,不知是忍耐还是无语。

倾君怜掩唇轻笑一声,已见惯这对传闻中的夫妻的相处方式。

三两下跃到亭下,我把身上超大的包裹塞到羽人的怀中,抄起桌子上的热茶一饮而尽,叹了一口:“还是家里的茶好喝,笑蓬莱的一股胭脂味,喝不惯。”

好歹有外人在,羽人非獍低言了一声‘不要这么叫我’,才收起包裹,用手拿下我头上沾着的枯枝叶。

喂,我是给他撑场子诶,不然在那对闪光恋人面前,他不是就显得很孤寡。

我气呼呼地朝他拉了个鬼脸,“我就要这么叫你,老婆老婆老婆!”

你能把我怎么样?略略略!

我逗完可爱的老婆之后,回过头和老熟人夫妻打招呼,以前三不五时就跑去笑蓬莱打工赚家用,两位都是我熟得不能再熟的朋友了,还是一言不合就喜欢当街放闪的那种。

倾君怜不愧是笑蓬莱的解语花,我俩闲聊了两句撑足场面话之后,她拽着愁落暗尘避开小亭,换别的地方看风雪。

我趴在亭子边缘朝她挥手,末了有些意犹未尽地回头,抱怨地朝羽人非獍道:“你看你看,如果不是我过来撑场子,你一定会被闪成散光眼啦,哪有现在独处的时间。”

羽人非獍闻言,重新坐回亭子边缘,声音夹在呼啸不停的风中,意有所指,“你还在这里。”

我奇怪看他一眼,没听懂他隐晦的暗示,考虑到他向来善于掩饰自己,我想也不想展现了强大的已读乱回的本事:“我一直在这里啊。”

她一直在这里。

落下孤灯的风雪中,屹立着的,只有凌霜傲雪的梅,点缀在空无一处的雪地,在寒天冰霜中盛放出独特的顽强色彩。

没听到羽人非獍的回答,我习惯地趴在桌子上,看到亭子边缘挂着的泡桐,有些奇怪的指了指:“你捡回来的?”

难得啊,羽人非獍以前倒是挂过六翼风铃,很少会看到他捡路边的东西回来,还挂在落下孤灯的亭子上。

熟悉的问话将羽人非獍从梅花的残影中唤回了思绪,他垂下眼帘,声音清澈无波,“不是。”

哦,乱捡东西确实不是他的风格,是我的风格。只是我自己都忘记自己是什么时候捡回来的,大多的可能性就是路上看到了觉得好玩,就随手一捡,拿在手上晃动,玩完随便找个地方塞着。

原来他有好好留着我捡的东西啊。

羽人非獍在奇怪的地方总会展现出奇怪的特制,就像我以为他很冷淡,偏偏他又很好相处,那不常展现的情感像是沙子里的珠宝,不经意就会闪烁出温柔的光辉。

我站起身来用手扒拉泡桐,想要摘下来。

不知道到底是哪个局促鬼把它塞到瓦片的下面,卡得死死的,我个子刚好差一点,扒拉了半天都摘不下来。

我在风雪中摇摇晃晃地伸手努力够干枯的树枝,手指尖好几次都擦到边缘,就差一点点能碰到。安静的风雪之地,我冷不防听见身后轻若叹息的声音,一道白色的袖袍从我身侧滑下,轻而易举地摘下了我努力了半天都没有弄下来的泡桐。

窄小的亭子上只有一个地方可以站立,羽人非獍几乎靠在我身后,惯常低着的视线,正好能对上我的眼睛。深棕色的眸子淡然,在雪色的反射中透出清冷的光芒,透如琉璃般倒印出我的身影。

周围的风雪好似停滞了下来,世界陷入一片空旷的寂静。

他率先避开视线,修长的指尖挪移,一截泡桐干枝落在我眼前。

“给你。”

啊、哦,我连忙抓住泡桐,枯黄色的植物在交接间发出沙沙的声响。我拿在手中晃了又晃,觉得很有意思的伸出亭子外,让风带动果子里的沙沙声。

羽人非獍后退两步,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侧过身的动作明明让人看不出什么情绪,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让人觉得他好似在压制什么情绪波动。

白茫茫的雪光横隔在两人之间,一时间他似乎离这个世界很遥远,像个无心无情的雕塑。

我下意识要打断他,刚张开口,就听见肚皮上传来咕噜噜的声响。

雕塑羽人非獍活了过来,眼神回转,看我捂着肚子睁眼说瞎话:“你饿了吗?”

这种大坏气氛的声音绝不可能是自我身上传来。

咕噜噜……

别叫了!我有饿过你一顿吗?怎么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的!

我气得想给肚子两拳,羽人非獍已经站了起身,往小厨房的位置走去。我见状连忙跟上去,装作不经意的表情问道:“啊……我好似也有些饿了,没办法,就陪你吃一顿饭吧。今晚吃什么?面条吗?我觉得冰天雪地的吃面条最好不过。”

我絮絮叨叨地跟在他身旁说着,还用手比了比最好是这么细的面条,浇上一层肉末,加点青菜,如果有辣椒那就更好不过了,没有辣椒的话整点小菜吧,脆黄瓜有伐?

所以说羽人非獍就是好贤惠的一个妻子,早就猜到了我会回来吃宵夜,面条山都准备好了,我感动地大呼老婆万岁。

没办法,身体里养了长离蛊,因此我很容易就会感觉到饿,平日里饿起来能狠狠吃上好几碗饭,刚开始的一年羽人非獍差点没被我吃破产,后来经由慕少艾的诊断,知道我容易饿的原因之后,家里就一直会备着吃的。

呃……应该说好在行走武林的人多数都不差钱,虽然我一直没明白钱的源头从哪里来,至少羽人非獍是不会被我吃破产。这么说起来,我也有努力打工养自己,避免再一次羽人非獍把我捡回家,发现我其实是饿昏倒在路上的惨事。

苍天怜见,慕少艾休要知道此事啊!

我随手把泡桐塞到一旁的米盖上,老实坐在小厨房里摆着的饭桌等吃饭。

羽人非獍看着米桶上直直插着的泡桐,孩子气的行径,闭眼叹了口气。

算了。

5.

一步江湖无尽期,我第一次感受到这句话的意义,本来好好的在落下孤灯这个偏居一偶的地方隐居,一旦开始涉入武林了,各种事情便层出不穷地找上门来。

认识那么久,我还是第一次听见羽人非獍的过往,原来他是出自罪恶坑。

呃,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要潜入罪恶坑去拿阿那律眼。

从小就听兄长们讲江湖上的八卦,罪恶坑是什么地方我还是知道的,那个所在不见天日,有进无出,是不见容于武林的各大恶人聚集之地,更是再凶险不过的地方。

我偷偷窜到他旁边,朝他挥挥手,催促一番,羽人非獍总算闭眼,朝我歪了歪身体,算是完成了我讲悄悄话的前提要素。

“我说,去那种地方是不是应该乔装一番啊,那个,我房间有套超大号的笑蓬莱舞服……”

没错,我还惦记着这件事呢,难得的好机会,都买回来了就不要浪费钱,好歹试试看嘛。

羽人非獍:……

听到熟悉的地名,又引起不平静心绪的羽人非獍,心里头只剩下最熟悉的无语,不由得深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我就被他反锁在房门里了。

“喂!羽人非獍!你大胆!快放我出来!不然等我自由了你就完蛋了!听见没有!羽人非獍!”

羽人非獍丝毫没有把人关进小黑屋的狂狷霸道,神情平淡的落了锁,把钥匙塞进袖里,淡然对身后的叶小钗、佛剑分说、任沉浮三人组道:“落下孤灯不适合伤患,我们先离开吧。”

“羽人非獍!你敢!你给我记着!”里头的我无能狂怒,哐哐砸门,气得恨不得把门框啃了。

任沉浮:……这就是人族夫妻的相处方式吗?长见识了。

佛剑分说察觉到羽人非獍别有目的,对欲言又止的叶小钗摇摇头,跟上前方白衣青年的脚步。

倒是一旁的任沉浮有所考量,试探道:“多一份人亦是多一份力量,何不带上那位少侠。”

走在最前方的羽人非獍微微闭眼,他有一双很好看的眼睛,眼尾微微上挑,如湖泊冉冉流淌的棕色眼瞳总是有挥之不去的愁绪,眉间轻皱,神秘般的气质让人忍不住去窥探他的内心,或许是因此他才惯于闭眼,不让人轻易看透。

提起被关在落下孤灯的人,他身上冷肃的气息散去不少,这变化十分细微,却没有逃过善于观察的任沉浮的双眼。

他脚步未停,语气毫无波澜,仿佛陈诉一般的回答,“罪恶坑太危险。”

任沉浮点头,内心却默默的回思:嗯……南武林枕家吗?

是个麻烦。

经过这一段小小的插曲,羽人非獍顺利的带回了阿那律眼,同时也带回了深藏已久的过往。

6.

我很生气,生气到有一炷香没和羽人非獍说话了,自顾自地掏出我记仇小本本,上面写满了关于羽人非獍的‘恶行’,什么晚上做饭的时候放了我最不爱吃的胡萝卜,什么大晚上的拉二胡,什么吃饭不带我等等。

写着写着更生气了,手上毛笔一拍:“你道歉,你给我道歉!”

居然敢把我这个伟大的一家之主关在房子里面不给出来,简直是倒反天罡了!我今天一定要重振家威!

在我话语落下片刻,羽人非獍速答:“抱歉。”

他道歉的太快,我准备的一箩筐话术瞬间堵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哇呀呀地在原地暴躁转了几圈,最后饿倒在桌子上,瘫成一具枕凋梅的尸体。

过了一会,旁边递过来一碟剥开的干果。

世界上的道歉分两种,一个是行动上的道歉,一个是言语上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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