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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灵光二闪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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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一:

[缎君衡——这大王我是非当不可吗?]

怎么说呢……一时冲动固然畅快,可当我要面临后果的时候,我只想说一句“告辞、再见,再也不见。”

棕毛狐狸幽幽叹了一口气:“你难道不该对吾负责吗?”

我:不要说这种话,我根本什么都没对你做!

我名绎行简,原名孤城行简。

对,没错,不是同名,不是同姓,不是撞设定,林北就是中阴界倒霉王族一员,上上有精神病大哥,上有恋爱脑二哥,加上一个出生起就自带预言[王不见王]的我,buff轻轻松松叠满。

我指的是倒霉的二次方buff。

由于我一出生就自带预言,导致定位在中阴界相当尴尬,所谓[王不见王]这句话并不知指的是当时的中阴界王还是下一代的王,指的是老大还是老二?

不管指的是谁,反正是决计不能留我在宫中,这导致我出生当天连父亲的面都没见到,直接就被中阴界快车丢到了冷宫。

这时候就有人问了,我母亲呢。

说来惭愧,我母亲生下我后选择拍拍屁股走人,非常潇洒的转生重新作人去了,搞得我都怀疑我是不是他们一夜情的产物。

嗯……我感觉很大可能应该是。

是说三兄妹长得完全不像啊,我真的是中阴界王族的种吗?该不会是我娘的甩锅之作吧?

说不定根本没有什么[王不见王]的预言,浑然是我爹甩飞绿帽子的借口还差不多。

大哥一头绿毛长得跟李逵似的,二哥倒是人模狗样可惜从小长得就略捉急……啊不是,是沧桑……也不是,是成熟,总之什么二十岁年龄三十岁脸,搞得他一天到晚苦大仇深。

唯独我,纤白丰标,凌冰如玉,跟他们分明两个画风。

总之,在爹的甩锅,娘的洒脱,父母双方统统缺席的情况下,我一个人连滚带爬竟然也安全长到十五岁。

十五岁那年,我决定逃跑。

在这破地方吃不好穿不暖,每天天没亮就要爬起来练功,鬼才要继续过这样的日子。

呃……中阴界好像是生与死的中继站,生人与活魂共处之空间,自成一格的神秘地界。

这么说我算半个鬼。

半个鬼也不过这种生活啊,一点乐趣都没有。

谋划了许久的计划终于实行。那一日,我甩掉数十名暗卫的盯梢,顺着冷宫的水道爬到宫墙的外围。半夜到早上的时间,我匆匆穿过无数宫墙,来到一处偏僻的角落。也许是人迹罕至,树木都生满青苔,长得很高。我攀爬上去,透过茂密枝叶往外看。

——原来这就是宫外的世界。

如此广袤,十五年的点点滴滴,在这画面都显得这般渺小。

温暖的阳光落在我身上,自由的风吹起发尾。远处一个棕发身影肩披紫色大氅缓缓走来,视野被他翩飞的衣角占据,如纱似雾,若鸿雁高飞,骤起的风沙几欲掩住他的面目。

远山飞翠色,长袖映霞裳,我忍不住看出了神。

不管是深宫的霜冷还是日光的刺眼统统都消失不见,周围只剩下耳边树梢摩擦的沙沙声。

那个身影察觉到了注视的目光,他抬首向我看来,温文尔雅的容貌一愣,“你是……”

我如梦初醒地回过神。

目不可及的角落传来纵跃的破空声,那个瞬间,我朝他匆忙点头:“告辞!”

说着跳下巨树,施展轻功逃走。

那是我与缎君衡的第一次见面,也是最后一次。

逃跑成功了,却几乎死在孤城不凡手下。

为了[王不见王]的预言,他派出无数暗杀好手将我逼至高崖,更将我割喉后抛下悬崖毁尸灭迹。

但他没料到,苦境里有一个非常出名的潜规则——悬崖根本摔不死人。

所以我当然没死。

在悬崖下数百年无人打扰,我苦心练功,终于逆转颓势,一举成神!

V我五十两听取《一代王者如何拳打大哥脚踢二哥登上顶峰一拥三千美男》的中阴界版草根翻身故事。

开玩笑的。

总之我复仇归来,今天起,我就是钮钴禄·行简!

第一件事当然是去找大哥的麻烦!

好家伙,我就是觉得世界那么大,想去看看。这家伙居然就送我地狱一日游套餐,看我不把他的皮扒了也丢下悬崖爽一爽。

我一路冲回中阴界皇宫,抬脚踹开王殿大门,举着剑二话不说就要给大哥一个透心凉。

谁知道我大哥,也就是如今中阴界的宙王那时候会和宠妃玩嘴对嘴喂麻薯的游戏。

我出现的太突然,他太震惊,嘴巴一合,麻薯咕噜滑进喉咙,立马噎住了。

那名貌美宠妃见状慌张失色地喂他水,猛捶他胸口想让他咽下拳头那么大的麻薯。

所以说,法海姆立克急救法的推行势在必为。

你看,我大哥这不就噎死了。

一代王者居然死于被麻薯噎死这种悲惨下场,这画面太搞笑,毫不夸张的说,我当时都亚麻呆住了。

……算了,总好过被男人的脚踩死。

我收剑往外走,结果被拦住。

接下来的事情跟雪球在山巅滚一样,越滚越大,惊动整个中阴界。

先说明,不是我害死大哥的,要怪就怪中阴界急救培训太烂,绵妃救人的手段太粗残。

我最多就赔王宫被踹坏的那扇大门的钱。

当然,我要是跑掉了,这篇文还会有开头吗?

由于[王不见王]的预言……没错,又是这个破预言,中阴界众臣觉得我就是这个国度众望所归的下一任王。

偏偏好死不死,我确实练了双极功体。

这下不想登基都得登基了,中阴界甚至连教导我为王的老师都准备好,现在就在大殿中和我大眼瞪小眼。

来者正是在我十五岁逃宫之时与我有过一面之缘的人,前一任中阴界之王——宙王名义上的帝师,也是曾经中阴界五大控灵家族之首,出自灵狩缎氏的缎君衡。

我一言难尽:“我能拒绝做中阴界的王吗?”

说实话,我梦想是仗剑江湖,做自由洒脱不问俗事也不为钱财发愁的侠客高手。

这个人看起来很好说话,应该会答应我吧。

看起来很好说话的缎君衡笑眯眯地拒绝了我:“嗯,不行呢,国不可一日无君。”

“那关我啥事啊,我头上不是还有个二哥。”我这下想起了头上的二哥,虽然长相上略为沧桑了些,可当个王又不是多难的事情,看我那狂暴残虐又娶了三个老婆的大哥不就知道了。

缎君衡依旧笑眯眯:“可绝境长城之主无双极功体。”

“这不是问题!过来拜我为师,我必倾囊相授!”区区几百岁的年轻人这么没斗志怎么行,几百岁正是奋斗的年龄啊!

我激昂慷慨,逮住缎君衡就是一桶毒鸡汤死命的灌,企图让他放弃当我老师的打算,最好是能和我一起劝说中阴界的老棺材们,放我一马,让我天涯海角四处乱浪。

“嗯,你说的没错。”缎君衡接住了我这桶毒鸡汤,并且一把泼进垃圾桶,“中阴界就拜托王了,请区区几百岁的年轻人努力奋斗。”

我:×……&YY()×

算你狠!

秀才遇上狐狸,有理说不清。我决定不听他叭叭,果断对他束起中指,选择跑路。

“王。”看起来很好说话然而一点人话都不听的棕毛狐狸叫住了我。我回过头,看他眯起好看的双眼,笑着说:“世间的幸与不幸是持平的天秤,放在左右两端。你寻求了你的幸运,就代表了中阴界多数人的不幸。”

这人搞什么。

我挑起眉毛,语气不带半点起伏的回应:“说教啊。”

还是试探?

但很可惜,你姑奶奶我,好巧不巧也是不爱听人话的类型。

棕毛狐狸以手作拳,靠在唇边轻咳一声:“这是吾身为帝师教你的第一件事。”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有兴趣和臣去边境长城一游吗?”他继续建议,“就你与吾,单独两人。”

好吧,看他长得好看且很合我胃口的份上,去看看他想搞什么鬼,顺便看看有没有机会逃跑。

我捡起放在桌上的长剑,往腰后一别,“走吧。”

“请。”他让开位置。

*

我们去边境长城附近的小镇上绕了一圈。

比起华靡圣殿的绿窗朱户,堪称十里烂银钩的景致,这处村庄完全是另一个模样。

皆为中阴界国土,里面的建筑一眼望去全是草屋,屋顶叠着半大不小的油布,主人家珍惜地用石块小心压着,生怕被不知趣的风刮走,萧条得几乎不似人居处了。

饶是如此,村中的居民仍是齐聚一起,穿着补丁叠着补丁,洗得发白的衣裳,共同载歌欢舞。连路过的我都没受冷落,被一名热情的妇人往手中塞了一碗几可见一丝油光的汤水。

我低头喝了一口淡得几乎品尝不出什么味道的汤水,隐约能尝出一点腥臊味。

是羊汤。

就这么一碗要细细回味才能品出是什么东西煮的水,引得几名小儿咬着手指,满脸羡慕地观望。

我蹲下身招招手,一名小姑娘鼓起勇气走过来。

“今日是什么节日吗?为何都聚集在此。”

小姑娘话都说得还不太清楚,含含糊糊的重复着家中大人的话,一脸纯真地和我说:“王大行啦。”

我:……

别乱说话,我还活得好好的。

看她年纪小问不出什么,我随手把碗塞到她手中,小姑娘欢天喜地地捧着碗回去,和小伙伴们分食那碗羊汤,珍惜地碗边都舔一遭。

风隐隐约约将沉淀在汤水香味的话语吹来。

——中阴界新王登基,他们终于可以过上好的生活了。

我起身扶着腰后的长剑,略微无语地说:“说不定比之前的王更糟糕呢。”

“不这么想,生活怎么过得下去。”乔装后的缎君衡站在我旁边,他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问我:“羊汤好喝吗?”

“跟刷锅水没什么两样。”就算我以前住在冷宫,吃得都是宫内层层淘汰下来的剩菜,都比刚才那碗羊汤来得有滋味。就这样的东西,在这个村落中,竟然都是要天大的喜事才能喝上的食物。

“吾倒觉得美味无比。”

我扯了扯嘴角,谁信啊,他可是灵狩缎氏的族长,又是中阴界重臣,撒谎也讲点基本法吧。

“这碗刷锅水?”

缎君衡侧过头来,淡金色的眼眸敛着微微的光,唇角含笑:“缎某许多年前喝过,滋味难忘。”

听起来里面似乎有什么故事。

我点头,无所谓地说:“说来听听。”

听缎君衡说以前的故事。

我知道他肯定是想借此劝我登基,成为中阴界新一任的王。

他很聪明,也知道从劝说的角度很难逼我就范,干脆带我去感受民间的声音。

百姓的歌声里混着他将过去娓娓道来的声调,我望着远处的天空,那是我曾无比向往的自由。

兜兜转转,还是回到讨厌的深宫中。

算了,左右不过数十年的时间,反正不会比以前的生活过得更差,这份工作先勉勉强强干一阵子,等灵儿长大能接手之后再跑。

我松开腰上的长剑,转身往王殿的位置走,“我可不保证自己能干好。”

丑话先说在前头,是我一贯的习惯。

初夏时节,树上已闻蝉鸣。

缎君衡晃着看不见的尾巴,笑得极为狡猾:“放心,吾既是帝师,自会教导你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王。”

我啧了一声,撇过头去:“话说接了这份工作后,下一步不会催我成婚吧?”

这问题很重要,要知道大女子志在四方,怎么能被儿女情长牵绊。

“这个问题嘛。”缎君衡拖长声音,似是想到什么般,声音里藏着抹也抹不去的笑意:“要臣改名缎三千吗?”

某个植物的名字在我脑海里霹雳爆闪,我顿时停下脚步,以不及迅雷掩耳之势的速度,抬起手肘卡住他的脖子,恨不得把他掐失忆:“你看到了山崖下的那些东西!”

缎君衡一直是那副笑盈盈的表情,连被我卡住要害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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