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认了……快动手……
萧琮玉手里发痒,但确实不能这么做。她的心很乱,心乱如麻。
她只有跟韩一可聊起了一点组这个局本来的目的了。当然她可不太愿意跟韩一可聊天。对她来说简直就是折磨。韩一可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他也不知道表面平和实际慌的要死的萧琮玉在想什么。
花南言更是不知道二人在想什么。不过她知道自己现在汗唧唧的,这是仅次于她被凶兽抓住,虐待成长毛怪物的恶行。她开始感叹于命运的不公了。
因为惧怕眼前人皇的淫威,她也只有忍气吞声了。花南言没有办法,而且度秒如年。
萧琮玉打住了自己的胡思乱想。她冷静的喝了一口茶。
“是我哪里招待不周吗?你要离开辰颐?”
萧琮玉说的这句话,就又开启了她的脑洞。我把他送走怎么样?可是妲己在找他,我把他送走。妲己就把我送走了。哪个办法可行嘛……
要是萧琮玉给韩一可挖坑的同时,也在妲己那使使劲,自己再使使劲的话。那还能有这些想法吗?不过总是需要一个过程的嘛。竞争上岗,承担失去老婆的风险……
风虽然和畅,但那种激荡只有二人可以体会。萧琮玉她们不是享受微风轻抚的花草,而是不停跳动且停不下来的竹帘和轻纱。
“回陛下,我在屋子里被关闷了。于是想出去透透气……”
韩一可了觉得自己话没有说好,但他确实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毕竟现在他说的不算。因为之前偷溜出去,硬生生被小翠那个刚烈的女子给追了八条街。辰颐街上也都是奇人。当然他去的是黑市,其实其他比较正规的地方还是很正常的。
有咣咣打架的,有搬很多东西的男女扛包力士,还有一指裂砖的卖艺武者。他记得最清楚的就是一个耍刀的家伙,大刀雕花。属实开眼了。
这辰颐的女帝怎么想都不简单。要是什么都不会也不可能。真是的话,那至少手下还有那么些能人呢。这韩一可就被吓住了。
“哦……”
萧琮玉冷静了下来。
“还真的我们怠慢了。你觉醒了煞字,对我的国民是有威胁的。你把这个东西带上吧,之后就可以自主行动了。它是我给你上的一份保险,下次再觉醒煞字的时候。就会很快自主冷静下来的。”
萧琮玉完全可以因为韩一可是一个煞而把他给办了。但她没有给妲己说这件事。而且确实还在可控的范围内。所以萧琮玉打算先就这样。但是这几天事情确实多。
大蔡的理塘王马上到了。各路的皇亲国戚也因为国师的葬礼马上齐聚辰颐。现在可以说是辰颐重要的时刻。无时无刻不是重要的时刻。
接下来的庆功宴,大婚。最主要还要见家长。现在还跟韩一可对上了。萧琮玉是有苦说不出啊……
萧琮玉终于冷静了下来。也许她应该在正面直接战胜韩一可,不需要用那些阴招。但对于即将变成现实的“夺妻之恨”,萧琮玉又害怕。不过她确实不知道韩一可在妲己那里的竞争力。
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妲己她自己好吧。
萧琮玉坚定了这个想法。而且现在她还是可以乐观的。毕竟在妲己那里她还是最特殊的存在。
萧琮玉她远远不能把妲己跟自己所做的那些事情,全部都当成骗人的那种。
韩一可接过女帝给他的一个吊坠。吊坠像什么游戏里从宝箱中开出来的宝贝似的闪着金光且还漂浮在空中。
韩一可有了一种突然就升了一级的感觉。
花南言也发现了这个东西,不过本该是她作为一个“人”很熟悉。不说熟悉,那也至少是无感的东西。但这个人却感到非常的反感。那种源自于内心深处的反感。
花南言都觉得自己有点不太正常。难道是她这个像其他普通人一样吃虫,一样歇在树子上的人还不太像人还是咋的?
不说其他的了。
花南言把这一切都归罪给凶兽,凶兽真的害了她的一生。她现在就连接触到这种本该无感的东西都这么反感,甚至都感到脱力和压抑的事情。她从韩一可的手里终于被揣兜里去了。花南言在汗水的浸润下感到阵阵的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