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曦在空无一物的坤宁宫一角练舞。这不是他第一次练舞。就好像是有天赋一样的，林曦知道自己翩然起舞的那一刻都觉得有点新奇。

他靠这个强压自己心里的火也是没谁了。

“欸，对！就这眉眼，动作，手势。等你上场的时候你不迷死她？走步，下腰……对！就这样！抚，捻，拿，靠。转圈，勾脚……”

妲己仍是百无聊赖的飘在空中。她看着自己跳舞的样子是一点都没有什么兴趣。毕竟这个得到自己承认的这件事情对她来说已经是早没趣味了。

不过对于林曦来说，明说了自己不会跳舞，却会那么一点。他还是很新奇的。简直新鲜感爆棚。不过他这熟练的动作一看就不是什么新手，他能有这种感觉就好像是感悟提升了一层似的。满满的都是新鲜感。林曦因为这个体验，他的身上有点发麻。说准确一点的是他的脑子。

林曦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跳什么。不过这个也不太重要。估计可以理解成天赋吧。天赋一栏是零还是负数，或者有那么一点点可怜的数值。还是天才？不是丁真啊。林曦歇了一口气，他问妲己：

“我会跳舞？”

“你怎么不会跳舞？”妲己反问。

“我不是手脚不协调吗？”

“早过去了，至少在纣王那里的时候还学了一点东西……”妲己都没脸说那个时候的事情，她立马转移了话题，“你打算跳什么？”

“我不知道……这还能跳什么？跳一支舞还是两支？”

妲己平复了一下心情跟林曦聊起了跳舞：

“你可以跳得到爱人的心情，也可以跳军队胜利后的战歌舞，还可以跳自己的魅力，或者是民族的风情。舞蹈就是作品。换作是厨师的话，那就是他制作的佳肴。是学生的话，那就是让他们思想复杂的作业。作品的话就有内核和表象。你可以跳自己的生活，或者抽象一点可以跳出活力和向往来。对应关系的话，有多少就可以说多少。拾荒者和垃圾，包工头和水泥，神鹰哥和黑手，帅otto和轮椅。跳舞跳的是一种感觉和感情。最后才是你所说的量词‘一支’还是‘两支’。”

林曦好像从妲己这里听到了什么古怪的东西。但妲己她真的是什么都知道啊。简直就是神奇。林曦现在就像是动脑子想了什么事情或问题了一样……

林曦便问她：“那我们跳什么？”

“我想直接当场勾引萧琮玉……”

妲己真的是放飞自我了呢。听到妲己这话，了解了妲己的想法之后。林曦更加不淡定了。不是说跳舞的时候穿成什么样子，穿得少不少。而是这个有点危险的想法在他的脑海中也是一个可行的事情。这就非常恐怖了。还以为妲己刚才说的那么正经的话，能做出什么好事来呢。结果是这个……

林曦再次绷不住：“苏妲己，你要注意你的言辞！”

“我言辞有问题吗？林曦？我第一次称自己‘林曦’，感觉有点奇怪……”妲己用端杯手抵着自己的下巴，歪着头在想着什么。

这也是林曦第一次称呼自己为“妲己”。不全是因为他在妲己的体内，是她的一个想法。而是他在这样的一个认知之下好好的开始了做女生，当自己。没办法嘛，不知道谁安排的。生命很奇妙啊。这运气也是没得说。等什么时候出去了再说，而且是女生就是女生嘛。等什么时候事情有变再说。就比如妲己找到了什么让俩人分开的办法再说。

总不至于自己跟自己闹矛盾吧。

林曦在自己的脑中以极快的速度过了一遍这个想法，他说起了其他的东西：“庆功会至少百十来人吧！我们跳舞就给萧琮玉看？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直接勾引人家皇帝？也亏你想得出来？”

“什么人家皇帝，她是我们老婆。晚上可以抱着睡觉，托付余生，生病了会温柔的照顾我们的那种老婆。况且她过不了审的样子你也是看见了的。我就问你一句，她辣不辣？”

“辣……”林曦的脑子开始昏了，“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啊！这哪儿跟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