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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8章 韩一可对齐海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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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就轮到我上场了……

“辰颐武举!第二天第一轮!韩一可!对!虎头军牙门将鬼字齐海云!比武即将开始,请观众入场!”

直到上场前韩一可都非常的胆突,昨天他观赛的时候都没觉得这比武场有那么大。

那比武场中线一边的旗子会被插得那么高。他们说木桩有三丈高,这么高?!出界?!这怎么运用规则?要我打赢他?牙门将是一个什么官职?

“昨日三场,武字董伍波,对,虎头军武字云楼董肆力。董伍波拔旗获胜。关林,对,王恒之。关林认输,王恒之胜。豹头军人字校尉金间,对虎头军冰字酒糟鼻凌爱生。金间击败凌爱生获胜。

“辰颐武举,武官和备试武生采取分榜混试的模式,时间持续一月,期间武生分榜决出前一百名,代表高中武举。前五十名可由女帝亲授武艺,备为下一届武官;后五十名可进翰林院深造武艺后,备为下一届武官从官。前十名者得重赏。综合榜第一名者,可以获得直接挑战女帝的机会。

“武官榜为展示军官实力所设,因武举为选举武官所立,武官皆从此出。故赖诸将奋力以选国之栋梁。争胜,得胜,必胜。以显风采。除未经武举军功任官者,不在此列,与应试武生同榜外。武官榜不作奖赏,褒贬升迁,以为考量。(女帝御旨)

“武举第一阶段,两人对决,徒手格斗。被夺旗者,败。认输者,败。出界者,败。连续两招相同者,败。四分之一柱香之内,无战斗意愿,一味躲闪者,败。犯规,持违禁物者,败。比赛时间不足一半,不能认输!

“无聊的规则科普结束,现在!辰颐武举!第二天第一轮,请选手入场!”

这人逼话怎么这么多呢?!还有为什么我这么紧张?!我不会在比武场上直接暴毙吧?!昨晚我就没睡好!

韩一可往擂台上站的步伐都有点沉重,也谈不上沉重,就是他感觉自己的大腿是发烫的。而且他有点想上厕所了。

韩一可心里实在是很慌,这一个阵势可不是什么时候都可以见的。人生中也不是时刻都有那种万人瞩目的排场。山呼海啸的,十分瘆人。而且对面……

这家伙怎么这么瘆人!

这男人看上去很瘦,而且还异常的佝偻。他很高,比自己高多了,异常的高。浑身除了眼睛外都缠着发黄的绷带,包得连嘴都没有露出来。好像这没闻见的怪味立马给了韩一可一拳似的,韩一可心里直发毛。好像很怕晒的样子,戴着一顶破烂的大帽子。身边飘着一朵鬼火,腰上还别着一个不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瓶子。

一身破布一样而且异常肥大的衣服。他可以说是和活人的画风都非常的违和。手臂长得不切实际——直接耷拉到脚面了。他瘦得像一个麻杆儿。只有无神的眼睛处可以看见一点皮肤的颜色——惨白得骇人。木讷着似乎还不会说话。

要是之前什么时候韩一可看见了一定会说一句“这家伙真酷,就像从鬼屋里爬出来的一样!”,或者是“嘿!兄弟,你可真时髦!”。或许那个人他还真是。可是现在他只觉得害怕,就好像那个人他是个什么鬼差似的。

还没开打,韩一可就觉得自己输了一半。他第一次恨自己不是一个瞎子,要是没看见,或是没看清对手的这副尊荣。他说不定自己还有那么一点胜算,可现在不一定了。他有点恨自己的脑子为什么在现在会是这么地“敏捷”……敏捷?脑子想错了,敏锐!思维太灵活了。

“这家伙就像是给我来行刑的一样……”

韩一可脑子有点木,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抱怨了一句,他便再说了一次。

“哦,他是我今晚的噩梦……”

齐海云走路慢吞吞的,说实话他有点不太适应手边没有灯杖的感觉。还是太热了,他便把自己的一朵鬼火给亮了出来。

他的到来似乎给场上带来了一股阴气。大家明知看着他会感到害怕,但是人们还是不可避免地把自己的视线放在他的身上。这吸引是逃不掉的,这恐惧是纯粹的。

就连在旁边胆子最大的场记,和台上的解说员都害怕了。刚才还略显话多的解说都不知道说啥了。

齐海云觉得周围安静了下来,变得乖巧了许多。

“他可真不走运啊……”

解说员轻轻地感慨了一声后,清了清嗓子,胆子又大了起来:

“嗯嗯……齐……齐海云通过乌鸦给我们说那是鬼火,用来降温的。对比武没有影响。而且他很不适应没有灯杖的感觉。我先去问一下丞相……看看他对于鬼火有什么看法没有……”

解说员溜了,大千百来号人的场馆就被笼罩在这样一个诡异的静谧之中,气氛古怪得不知道即将发生个什么。

场上只剩下韩一可跟齐海云了。韩一可只觉得旁边的家伙身上有股十分危险,又十分不妙的气息。他控制不住地看向齐海云,越看越害怕,腿有点发抖,但他还能控制。之后他更是差点腿软直接就给跪了。

韩一可没注意到同样是在观众席里一个比较显眼的位置上有那么一个他的熟人在。

长孙花笑饶有兴致地看着台上的韩一可。

她本是长孙丞相唯一里的掌上明珠。现在更是即将嫁给那个女帝了,但她不想嫁,总觉得是父亲拿自己换了自己的仕途。她这心里就一直憋闷,老爹长孙桓就把她带来看比武解闷儿了。跟韩一可也有点联系,入宫前夕跟韩一可有过一点交际。当然,现在一直都是入宫前夕。

只要一直这样,她就一直不安。

先不说这事是不是一件美事。单从自己父亲是先帝的旧臣,自己小的时候就看着和自己岁数差不多的女帝登基称帝。平日里她和女帝这俩人就并无交际。现在明摆着要把自己往火坑里推了,她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样难受。

女帝行踪古怪,性子也是古怪。吓人倒谈不上。但一入皇宫深似海。或许皇后心好不会搞她。当然,花笑从心底里也不相信这个。就算皇后不弄她,就怕女帝也不喜欢她。

自己父亲最后只怕是把自己送掉,这他的仕途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自己对前途一无所知,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就好像一个知道前路极为黑暗,但又不得不摸黑前行的人一样。

这真是一件极为刺激的事情。

父亲对自己也不错,自己更不能跑。这是不得不去做的事情。父亲一直是个好官,一个清廉的丞相。她可以帮父亲一把。只怕作用不大,犹如杯水车薪一样无济于事。

前路遥遥,前途不是既定的结果,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她也要为自己留一条活路才行。

想到这个,花笑才觉得自己这么多年一直都是摸着黑走到现在的。大了大了,要结婚了。对象是女帝?女帝是差不了,但可能没命啊。而且自己明显不是因为个什么很单纯的原因才跟女帝联姻的啊。而且她是女帝啊!

是个辰颐人都知道女帝是喜欢国师的,国师死了,还找了一个叫胡舟的替代回来。自己横插一脚,只怕脚都会被什么人给踩瘪。

喜欢女的,和喜欢同是女人的自己,这区别也是挺大的呀!被人非议她可以无所谓……可能这都还需要一些过程……

没什么,没什么。现在是老娘找乐子的时候……

可能观众不会让韩一可感到紧张了,但叫“紧张”的这位观众在这种大场合上是从不会缺位的。他就像一个准时到场又尽职尽责的乐子人一样,你在它就在。它又无处不在。

韩一可没注意到一边有人正看着自己。当然他没怎么注意这个事情。之前自己给自己做的心理建设都还没怎么用呢,现在自己的注意力就被眼前自己的这个古怪的对手齐海云给全吸引走了。

他全身透露出一种无法形容的紧张。初次登场就紧张成那个样子,在很多人看来那都是有点过的,那分明就是恐惧。他的气质都有点不像许多即将登场的耀武扬威的比武者,他有点不太适合这种地方。

韩一可心脏直跳,他有点站不稳。他又有点像一只乖巧的猫咪,或者看见打狗棍后直哆嗦的黄狗,亦或者是一堆朽木。他只是不断在心里不断重复着几乎没用的几句话鼓励着自己。好像接下来的结果是一场有关于生死存亡的搏斗一样。

不过输赢看得过重是那样的。可又不完全是那样的。

幸运的是就算韩一可已经这样害怕了,还是没几个人会注意到他。因为他身边站着的是一个比他更扎眼的家伙。大家看着齐海云也是恐惧,但大家都是恐惧。那便是真的恐惧的同时,那恐惧也就消失了。

就好像等着没有办法,气息奄奄又等待着死亡和下一次迫害的无辜受害者一样。

看齐海云都无疑是一种煎熬。

韩一可肌肉紧绷,他开始兴奋了,或者这堆朽木烂柴终于燃烧了起来。他又开始发抖。

“哈哈哈……”

花笑看着韩一可这样,她就打心底里觉得好笑。她掩着嘴在一众感到害怕的人堆儿里笑出了声。齐海云叔叔虽然吓人,但他可是来比武的呀。这么害怕,属实不太应该。他还没用能力呢。

而且双人对决徒手格斗,是武举里比较简单的项目啊。之后第二项还是械斗呢。械斗更是不限制武器类型。而且第三项是各种字的功法比拼。第四项互相配合的双人对决,二打二,怕他更是没办法玩了。

“你韩一可要走的路还很远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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