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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十九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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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带来第一对情侣后,外头又陆陆续续有黑衣人带着情侣进来。

情侣的反应不一,不过有一点相同的地方是:如果还清醒的话,男性方的反应都不正常。

不是生无可恋、就是异常暴躁。

暴躁的通常会被黑衣人用麻醉针制服或是直接敲晕。

一下子整个地牢充斥了细碎的低语和哭泣声。

我有些烦躁地揉揉太阳穴,总感觉血管又开始不正常跳动,这个现象又让我更加不爽。

真是恶性循环。

「黎医生,你还好吗?」白鸟有些担忧地看着我。

我看向她,发现她还保持着有些衣衫不整的状态后,又默默移开视线。

她注意到我的动作,轻笑起来。

「黎医生,你这样的表现很像个纯情的男孩喔。」

听到这话后,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我的太阳穴要炸开了。

但什么都没发生,我依然面无表情、平静的看向牢房外面。

「白鸟医生,本人听不懂妳在说什么。」我刚刚什么都没听到,什么男孩子什么的都只是读者目淦而已,跟我没有关系。

白鸟只是轻笑着,没有再提这个话题。

我终究是将视线移回来,停驻在她的笑脸上。

那笑容非常温柔自信,还带了点会让雄性悸动的色气。

但不真实。

此时大约半个月前、某个不是很重要的记忆硬生生跃入我的脑海:

『吶吶,妳们觉得白鸟医生怎么样?』

医院的厕所里,几个护士闲话家常。

每次去厕所遇见人难免会被行注目礼,要是碰见新来的护士更糟糕,她们要嘛用尊重包容友善多元性别的表情看着我,要嘛就是用发现变态的表情看我。最扯的是上次有个年轻的小姐姐直接赏我一巴掌,虽然事后有当面跑来道歉并带了巧克力做补偿,我的心里还是很淦,要不是巧克力我肯定在她的饮料里加足一个礼拜份量的泻药。

咳,扯远了,总之我在医院厕所遇见人都会选择性的避开,所以当外头进来几个女护士的时候,我决定等她们离开再出去。

但她们在外头给我瞎扯蛋了二十分钟,他喵的整整二十分钟。

她们从门口的樱花聊到田中医生的假发,再到护士长的私生活(我回去要洗耳朵,再一次)。

最后,话题来到白鸟医生身上。

『妳是说妇科新来的白鸟医生?』

『不然还能是哪个?我们医院还有其他白鸟吗?』

『她吗?给人感觉很温柔很漂亮吧?』

『胸围肯定有D。』

『谁在问妳身材阿!......妳们不觉得她似乎一直在笑吗?』

『阿阿,妳这么一说我突然发现违和感在哪了,一直在笑......感觉有点假呢。』

『是阿,也不知道是在笑给谁看,我觉得阿--』

那个护士压低音量,可惜厕所安静的可以,话语还是清晰地传到我这里。

『--会让人联想到婊.子呢。』

『喂,妳说话太难听了啦!』

『有什么关系,这里平常又没有人--』

她们说到这时,我再次看了看手表,他喵的快半个小时了,我就这样荒废半个小时在充斥叽叽喳喳声的厕所中滑手机。

人的耐心就跟夏天的冰淇淋一样是有限且短暂的,我实在不耐烦了,拉开厕所的门,无视她们不爽的洗手走人。

她们大概吓着了,我走出来后愣是没说半个字。

直到我走出厕所,后头才传来惊呼。

『那、那是黎明医生吗??怎么办?刚刚的话......』

『欸欸欸?重点不是黎明医生为什么会出现在女厕吗??』

『黎明医生是女的啦笨蛋!应该不会怎样吧?医生他不怎么在乎八卦,应该很快会忘记的......』

我是不在乎八卦啦,不过这对我来说,不是忘记不忘记的问题......

从回忆中挣脱出来,眼前依然是笑脸迎人的白鸟英子。

我把在云霄飞车没说出口的问题提了出来。

「妳不累吗?」

「?」白鸟愣了一下,然后才笑着回答「嗯,还好喔,毕竟来到这里之后就一直坐着......」

「若是本人像妳这样一直笑,大概会想自杀。」她逃避的话语继续听下去也没什么意义,所以我打断她。

「……」

白鸟沉默三秒左右,她依然在笑着,只是笑容淡了一些。

「大概是因为我们正好相反吧,黎医生,我阿,喜欢现在这样笑着时的感觉喔。」她顿了顿,回问「黎医生为何突然问起这个呢?」

「本人问这个很奇怪吗?」我反问白鸟,不过看着她带上狡黠的笑容我就后悔这么说了。

「毕竟黎医生总是给人一种天塌下来也无所谓的厌世感觉嘛,会主动关心别人的情绪……怎么说呢?有种反差感呢。」

果然,这方面的话题就算用再委婉的词汇说出来,也不会有什么好答案。

尽管某方面来说是事实。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说服本人出来?」都有这么明显的缺点了耶,找这种人列为□□对象真的好吗?......唉,我到底为什么要这么说我自己。

「嗯?......因为很帅吧?喜欢这种情绪可是说不准的,有时候一些小缺点反而会形成个人魅力,更加吸引人呢。」

听她这么说,我的脑袋忍不住把认识的所有雄性的缺陷通通浏览过一遍。然后我闭上眼,得出“缺点让那群家伙从正常人变成智.障和变.态”的结论,并不适用于白鸟的观点。

想这个太令人烦躁,为了将脑中那些讨人厌的画面挥去,我只好把被白鸟扯开的话题又拉回来。

「这么说,白鸟医生并不喜欢像武藤先生那样的类型?」

「......」

这一次,白鸟沉默的时间又长了一些。

「黎医生......原来知道呀,我还以为黎医生不会听八卦呢。」她露出无奈的微笑。

「并不是只有本人的八卦会在整个医院流传,白鸟医生。」

「"被人在产房当众告白"这种轰动的消息,八卦里其中一位还是半个月来最热门的女医师,想不听到除非把办公室当家窝在里头不出来。本人这个礼拜听过的版本已经有八种了,从狗血韩剧到港台肥皂剧甚至是黑暗英美剧都有。」我面无表情地陈述着「......喔对,今天又听到一个新的版本,是□□主题的日剧,关于不良大姐头与其小跟班之间不可说的故事。」

说到最后那个日剧版时,我注意到白鸟的手颤了一下。

她的笑容,看上去更加无奈了。

「黎医生这不是非常清楚吗?那么,又为何会答应我近乎无理取闹的邀约呢?」

「因为比起□□,本人更加在乎那个限量版的沙发椅。」那可是号称对腰部不会造成伤害、人因工程又一个里程碑的软沙发耶,还是获得过国际认证的超舒适级别耶,现在市面上除了那次抽奖外就没见过哪里有货耶,哪怕是噱头也很想要阿!!

「嗯,绝对不会食言的。」白鸟仿佛看见我眼中一闪而过的光芒,她带着无奈对我保证。

话语没有再继续,我瞇起眼试图小睡一下,尽管在现在头痛得要死的情况下,睡眠只是徒劳无功的尝试。

我摸摸依然昏迷不醒的喵吉,他的嘴边淌着口水,感觉到我的手指还舔了一下,大概正做着与食物相关的美梦。

唉,真羡慕他,我好久没做过美梦了。上一次做梦梦到奇怪的玩偶装生物,上上次......算了不想了。

我继续戳揉喵吉软綿綿的身体。不过喵吉摸起来真的好纾压阿,宇宙中为什么会存在这种触感像糯米团的生物呢?

当我开始恍神的时候,白鸟突然开口。

「吶,黎医生就不会累吗?」

我还没回答,她便自顾自地说下去了。

「一直面无表情、不论对谁的称呼都生疏有礼、对病人一点也不温柔、按照自己的意愿我行我素的跷班……在一开始听到别人谈论你时,我就很想见见你,想说世界上的人果然有千百种,很神奇呢。」

「……因为刚好相反吧,至于累不累,本人有自己的纾压方法。」

纾压方法的详细内容就不透露了,是秘密......不,不是虐待病人,我看起来像会做那种事的人吗?哪个家伙脑袋里这么想的?都给我跟作者一起去切腹喔。

「嗯,是呢。」被我用她刚刚说的理由堵回去,白鸟也没有不满。

「黎医生有什么想问的吗?」她现在貌似心情很好,主动提起刚刚一直回避的问题。

「是有一点有些好奇。」我睁开眼皮,直视白鸟的双眼。

那双眼中有的,应该并不仅仅是温柔的笑意。

「所以,是什么让不良少女变成温柔医生的?」

白鸟笑了。

「也没什么了不起的理由。」她平静地说「只不过是,当我发现坚强果敢再也没办法保护自己时,便换上温柔的面具罢了......只要能更轻松的活着,我并不会后悔做出转变......一直以来都是如此。」

正巧在她说完的时候,牢房外头传来脚步声。

「里面的,出来!」

~~~~~

土方觉得自己混身都痛得要命,就像是每个细胞都被人强[哔---]了一样。

「谁被人强[哔---]了阿!?作者你TM给我适可而止阿!!」土方在一瞬间清醒过来,猛地睁开眼大吼。

「呃?土方先生,你还好吗?」在他旁边,新八问道。

「阿......没事......」意识到自己也在无意之中穿破了次元之墙,土方有些尴尬又有些咬牙切齿,毕竟他穿破的原因绝对是不能说出来的。

他看向新八的方向,发现此时新八和神乐正努力将手伸向铁栅栏外头,同时还要注意不能碰到栅栏。

「……你们在干嘛?」

「钥匙掉在外面了阿鲁。」神乐吃力地回答,此时她的表情特别狰狞,就好像摆出这种便秘的样子可以让手再多伸长几公分。

「可恶,如果伞没有被收走就好了阿鲁......新吧叽!快把你的眼镜架拆件!」

「拆不下来好吗妳是想要我怎么拆?」

「就是把移动用的部件和操作用部件拆下来,绑成长条形状然后--」

「那什么血腥的方法阿!!拿我的身体来换钥匙吗?!我既不是殭尸也不是变※金刚这么做绝对会死的喂!」

「才不会呢阿鲁,就算出了什么状况不是还有医生吗。」

「医生才没有那种技能!妳当医生会制作科学怪人吗!!」

在一直构不着钥匙的情况下,他们开始拌起嘴来。

「钥匙?」土方稍稍愣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喔?这么说山崎那小子离开前偷偷掉了牢房钥匙在外头?」

「嗯?才不是那个红豆面包给的阿鲁。」神乐指向土方的后方「是打倒那边那个家伙后,掉落的奖励道具阿鲁。」

土方默默看向神乐指的方向。

只见地牢的角落中,原本用来绑神乐的铁链,正缠绕在被用麦克笔画了几个大便在脸上的冲田总悟身上。

「呦。」总悟的头上有个还未消退的脓包,他刚好也清醒过来,对着看向这边的土方懒洋洋地打招呼。

「呦你个大头鬼啦!!--」那一声轻巧的呦,唤起了土方的愤怒和被电晕前的记忆「给我至少表现出反省的样子阿混账东西!」

「副长,我听不太懂你的意思,是要反省前天晚上在你的蛋黄酱里加泻药的事情吗?」总悟歪了歪头,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那模样完全无法跟先前将人揍去撞通电栅栏时,露出的阴险笑容联想到一块。

「阿阿,是你阿,我说昨天怎么一直跑厕所。」土方一脸狰狞的将被五花大绑的总悟提起来「去死吧王八蛋!」

说着他就要把总悟的脑袋往栏杆那里送,不过被新八制止了。

「土方先生偏题了阿。虽然我能稍微理解你的心情,但现在不是起内讧的时候,我们得同心协力想办法拿到掉在外头的钥匙。」

「说是起内讧更像清除内鬼吧阿鲁。这个臭小鬼可是随时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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