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横向发展的母老虎。对现充的复仇已经在无形中完成了,他们会自掘名为婚姻坟墓,然后下半辈子不停在[我当初怎么会爱上这种人?]的后悔中度过喔。」
听完银时讲的话,黑犬沉默三秒,然后耻笑一声。
「所以呢?你不会以为跟我说这些我就会动摇吧?在让他们体会到我的愤怒前其他事情怎样都好,首先就从让你后悔开始,医生!!」
「黑犬先生,现在这就是你的复仇吗?」在黑犬做出更进一步糟糕的事情前,我开口。
「不然呢?医生你害怕了吗?现在只是刚开始而已,你还没感受到我所受过的痛苦的千分之一!」他理所当然地说。
「真可惜呢,本人并不害怕,黑犬先生现在的复仇,比起本人预想过的来说,实在是太过让人失望了些。」边说,我边摆出除了面无表情外最常对病人摆出的表情──嫌气。
「什么!?」黑犬的表情恍惚了下。
「真正能让情侣痛苦的是毫无意外与新鲜感的生活,让他们在无聊的日子中日复一日的面对面相处,双方讨人厌的缺点就会被无限放大。同时还会有现实中的压力,房贷的压力、吵死人的小孩、失去的青春......等到他们满脸皱纹,对现充的复仇已经在无形中完成了,他们会自掘名为婚姻坟墓,然后下半辈子不停在[我当初怎么会爱上这种人?]的后悔中度过喔。」
「等等,虽然有些不太一样,但你这不就只是把银桑说过的话换句话说而已吗?是有什么用喔你是复读机吗?」银时越听越不对劲,听到最后他终于忍不住出声吐槽。
「什么?不.....是这样子吗?」结果,黑犬在我说完后看起来备受打击。
「动摇啦!非常明显的动摇了!!凭什么阿明明完全就是照抄我的说法而已!就因为医生说的时候没有挖鼻屎吗???」
银时满脸青筋的怒吼,边吼还边夺过邪教徒手中的刀往黑犬握住枪的手砸。
在他动作的时候,众人纷纷对离最近的邪教徒攻击,一下子场面又骚动起来。
白鸟在枪离开太阳穴那一刻一只脚用力踩在黑犬脚上,黑犬闷哼一声,捉住白鸟的手却没有放开。
枪虽然被打掉,他却迅速拔出挂在腰侧的刀,作势往白鸟的脸刺去。
「碰!!」
在刀尖离白鸟的眼睛还剩三公分距离的时候,一支大槌重重的砸在黑犬脑壳上。
「喔啦喔啦,这不是跟在医生身边的母猪吗?这才一下子就换了主人了?跟着这种臭老头完多没劲阿,跟着我的话我保证把妳训练成百分百抖M母猪喔。」
随着黑犬头壳喷血倒下,出现在白鸟眼前的是栗发红眼、脸上不知谁画的大便涂鸦还没被擦掉的冲田总悟。
他把沾着血、不知哪里捡的槌子扛在肩上,用像是在聊今天天气的语气打招呼。
土方解决完身边最后一个的人,朝总悟看了眼,嗤了声说「归队的太慢了,S臭小鬼!」
「没办法,谁让副队长妄图谋杀无辜的下属呢,回去以后绝对得向上级投诉,这种危险的人必须要赶紧辞退掉才行。」他的脸上沾了几滴血,露出微笑响应。
请把你自己和那边那个还在马赛克状态的人一起辞退掉,拜托了。
我看着他们,觉得江户的未来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