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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第三十二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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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真的开始热起来了,在外面走着走着都会莫名其妙地开始流汗。」

「医生,如果觉得热的话,脱掉白大褂再出门如何?」志村妙笑咪咪的对我说。

今天出门买菜,回程想顺道去买枝冰路上吃的时候,刚好遇见正要去上班的眼镜姐姐,毕竟算是偶尔会在路上和医院碰面的熟人,买冰的时候我与她聊天。

「有在考虑换夏季版的药师袍......老板,一支巧克力仙人掌冰。」没办法,已经习惯在外套里放家当的我,如果不穿有口袋的外套出门就会浑身不对劲阿。

「那种观光地区才可能出现的冰这里怎么可能卖?」

「没有卖的话你可以现在就去仙人掌农场买回来。」

「哎呀,那不是阿银先生吗?」当我在跟冰店老板讨价还价的时候,眼镜姐姐看见卷毛路过,便过去打招呼。

「阿银先生你现在是在工作吗?这种大热天真是辛苦了。」

「那个......对阿,别人找我做保母的工作,我先告辞了。」

见他们纠缠起来,不想参与的我很快跟老板要几根巧克力棒冰准备开溜。

「我叫你停下你听不见啊!!」

结果我还是被波及了,那边志村妙见卷毛怎么叫都不停下,干脆要了枝红豆棒冰往他脸上扔,而红豆冰的轨迹还会顺便射中我。

我连忙侧身闪避,急速回转的红豆冰削过蹲下身的卷毛头顶,直直打在一个路过的女性脸上。

空气凝结三秒钟,这个时候我注意到卷毛带了一个骑着婴儿学步车、同样白色卷毛同样眼神不清新的婴儿。

这是?......

那边的女性同样注意到这个婴儿,她的第一反应不是处理脸上的红豆冰,而是一脸震惊的看着我们。

「原来是这样......原来你们是这种关系。」那个女子,猿飞菖蒲用一种发现丈夫外遇的口吻喃喃自语。

什么关系?要不要分享一下妳脑补了什么画面?说出来我不满意就在妳脸上再添一枚巧克力冰。

「我真是个笨蛋,只有我一点都不知情还在那里......简直像个小丑。」她先是转过身啜泣几身,然后猛然回头眼角带泪的指责「你就这样玩弄我对你的感情来取乐,而事实是你和她背着她未婚夫出轨,私底下已经有了孩子。」

这个三流肥皂剧般的四角关系是怎么回事?未婚夫是谁?他喵的是指我吗?阿,肥皂剧什么的我已经不想在乎了,不过未婚夫这个角色我绝不接受!

猿飞的一番话瞬间让我们脸黑了一半。

「猿飞小姐,妳到底在说什么?小心我劈开妳的脑袋喔。」志村妙杀气腾腾的微笑着。

「不用再对我多做解释了,真像个笨蛋......我真像个笨蛋阿。」很可惜这货根本没听进去,自顾自的忧伤着。

「妳不是像笨蛋而是真的笨蛋吧,妳就是真正的笨蛋啦!」银时忍不住吐槽。

我捏捏鼻梁,尽管她自说自话的样子很让人火大,但仔细想想把巧克力棒冰扔在这个笨蛋的脸上实在太浪费了,反正闹剧还没完全扯上我,干脆快点离开算了。

「简直就一模一样嘛!!」

才走出十公尺左右,后面两个女人关于伦理剧和婴儿身世之谜的争吵忽然停止,然后是志村妙愤怒的吼声。

只见卷毛飞跃天际,在天空画出完美的拋物线后落入旁边的河道中,掀起的水花都溅到马路上,河道上方还绽放了淡淡的彩虹。

「虽然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没想到你都有私生子了,真是差劲。」志村妙一脸嫌恶的拍拍手,彷佛刚刚扔出去的是什么脏东西一样「我会让小新辞掉万事屋的工作的,我们走吧猿飞小姐。」

大概是因为解决掉罪恶根源的关系,她们两人像是无事发生过一般聊着最近街坊的八卦离开了。

「......私生子啊。」我默默看向河道边探出头观望下面的婴儿,然后无奈地叹气。

~~~~~

「为什么,我周围都是些不肯好好听人说话的家伙呢?」银时漂浮在河道之中,一脸茫然的望着天空。

「因为你本人就是个不听人说话的家伙。」前不久才被银时扔下河道的冲田这时候刚好飘过他的身边,答道。

「阿阿,原来如此......阿勒?」

河道边突然出现一条缰绳,绑成环的部分刚好套在银时的脖子上,并在他还没反应过来前猛的收缩将他拉上了岸。

「呃呃呃呃呃!──」当然了,过程并不怎么舒适,银时像是被拉出水面的鱼一样脸色发青、喉咙发出上不来气的奇怪音节。

「......?冲田先生也在阿,需要本人拉你上来吗?」

目睹全程的冲田听见熟悉的声音,他侧过头,看见河道边一个白发金瞳有着黑眼圈的人正手里拿着缰绳另一端看着他。

「......不用了,我可以自个儿上去。」说完,冲田翻身默默游开了。

「咳咳咳!──嘶,你确定自己是在救人而不是想趁机杀了我吗!?」上岸后银时躺在地上抽蓄几下大口吸气,然后站起来对着医生喊。

「坂田先生这不是还活着?更何况,你说本人为何要温柔对待一个搞一夜情还不做预防措施最后始乱终弃的渣男?」医生卷起缰绳把它还给一脸害怕的冰店老板,反问。

「所以说不是私生子啊!不要再随便乱脑补前因后果了啊!!」他崩溃的大吼。

「叭噗。」小婴儿模仿着银时的动作喊了声。

「......」医生直直盯着他俩看不说话。

「喂,你那什么表情啊?他只是叫了一声而已,干嘛一脸嫌弃的看我?我要怎么证明你们才会相信我??」

医生一手揉了揉太阳穴,叹气。

「觉得麻烦不想照顾就去医院验DNA,如果不是你的就拿个证明书,然后把婴儿交给警察局还是儿童福利协会之类的地方让他们协寻父母。」

「医生,你说这话的时候很冷酷无情你知道吗?」

「......」医生一脸[你还是去吃屎吧]的表情看着银时。

「医院也有类似托儿中心的地方吧?真的不能交给你吗?」

「本人并不擅长照顾小孩。」他冷酷无情的拒绝。

「也是呢,要是真的交给你可能隔天就会被制作成婴儿标本还是【哔──】之类的玩意儿了。」

「坂田先生想多了。」

讨论并没有结果,他们走着走着从河道的马路进入了小巷中。

「这么一说完我反而没有信心了阿,去医院验完如果真是我的呢?他该不会真的是我儿子吧?」银时烦躁的搔着头,最后干脆蹲下来看着学步车里的婴儿对他说「来,叫我声爸爸。」

「叭噗。」

「......?」

道路的前后方向有一群人朝他们靠近,将前后的出路挡的严严实实,在明明实施了废刀令的现在却每人带了把刀,一瞧便知来者不善。

「前面那位,请止步。」其中一人对银时说道。

「......看来你有很多爸爸呢。」银时站起来扯扯嘴笑着「哪医生,帮忙勘照一下这小鬼吧。」

然而,并没人响应他。

他转头看了看四周,发现医生不知何时已不见踪影。

为什么就这样跑了阿喂!?他黑着脸在心中怒吼。

~~~~~

我懒洋洋的靠坐在墙角看着手表,外头传来激烈的打斗声和卷毛骂人的声音。

刚刚一看情况不对劲我就随口手开了扇窗跳进去避难,至于私闯民宅什么的我啥都不晓得。

完全不想搅和进去,毕竟我不擅长照顾小孩,而且菜和棒冰再不拿回家冰就要坏了。

确认骚动声渐渐远去,我正准备翻墙出去的时候,外头忽然响起男人的说话声。

「出来吧,你还想躲到什么时候?」

顿了顿,我还是出去了,一个戴着斗笠的男子靠着墙壁站着,除了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家伙们外,这里只剩他一人。

「消毒水和草药的味道......在这里闻到还真是突兀呢。」他朝我的方向微微侧头「你是医生吗?」

「本人确实是位医生没错,打扰了。」说罢,我穿过他往巷子的出口走过去。

「难怪......还有被草药覆盖的、彷佛已经凝固的血腥味。」

凝固的血味是什么?血小板的味道吗?血小板有味道吗?放过血小板吧,快点醒醒死宅的血小板不可能是萝莉的。

我边想边加快了步伐。

「真是奇特,除此之外竟然还有我无法分辨的味道,是因为跟沾染上野兽的味道所以难以辨别呢?还是你本身自带的......」

「......是吗,告辞。」嗯,他指的大概是我自制酸痛药膏的味道。

来到马路上,我不再理会那位靠嗅觉认人的奇怪人士,踏上回家的道路。

~~~~~

晚上的时候,吃完晚餐的我开始了例行的饭后散步。

「医生!」

散步到一半,我听见有个熟悉的声音在喊人。

「......阿房夫人,好久不见,晚上好。」

「嗯!快一年没遇到了呢!」人行道的另一头,一个抱着婴儿的妇人向我跑过来。

我说,好歹已经为人母了,行事应该更稳重一点吧,我又不会跑走,别穿着木屐手抱婴儿跑步啦。

刚想完,那边阿房就跌了个狗吃屎,手里的婴儿被抛向了半空。

经过六十度角的拋物线落下后,我接住了这个多灾多难的小鬼。

「叭噗。」正常的婴儿被那样子搞早该哭出声了,但我手里这个有着白色卷毛的婴儿只是用死寂的语调朝我喊了声。

果然,我完全无法喜欢小孩子。

看着个既视感严重得过份的婴儿,我如此的想。

「啊!勘七郎!谢谢你救了他医生!」阿房挣扎着从地放爬起来飞快的跑向我。

「请清理一下鼻血,阿房夫人。」我把婴儿放回她手中,提醒道。

「阿,真的......」

我递给她一张卫生纸,她手忙脚乱的处理好后,重新振作起来,然后突然朝我鞠躬:「医生,一年前的时候真的很谢谢你!」

「呀不......本人并没有帮上什么。」我侧过身把阿房扶起来。

「请不要这么说。」阿房朝我摇摇头,顽固地说「替没有钱支付诊疗费的我们无偿看病那么多次......要不是医生,勘太郎少爷甚至可能无法亲眼看见自己的孩子出生吧。」

「......」

她的话让我稍微恍神了下。

那天刚好去外县市办事,回程的路上,我被一个满脸写着惊慌无助的女孩子拦下来。

『你是医生对吧?能不能拜托你──』

『?』

......

『还未问过先生贵姓?』

『哈哈,不用那么见外,医生叫我勘太郎就好了。』

『......是吗,勘太郎先生,你从前应该一直服用珍贵的药材,且有专门的大夫时刻勘照着吧?』

刚从鬼门关回来,现在正躺在床上休息的勘太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无奈的笑了下。

『是呢,要不是这样,我大概不到十岁就死了,靠着金钱堆积吊着我的命,我成功活到了成年。』

『......』

『可是讽刺的是,我那二十多年的人生,甚至不如现在短短一年的日子来的充实幸福。』边说,他边看向房子里堆放的纸伞还有在厨房忙碌的女子的身影,看得出神。

『......医生,如果我现在回去继续靠贵重的药吊命,还能活多久呢?』

『本人不负责回答不会发生的猜测。』

『啊哈哈,抱歉,问了个蠢问题,被医生看出来我完全没有回去的打算呢。』勘太郎尴尬的笑了笑『都拖了心爱的女孩子下水,再回去就是彻底的人渣了。』

『可是老实说......有些时候我会后悔,毕竟我没办法给阿房幸福的家庭......阿,抱歉,我自顾自地说了很多。』他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

『这不是挺幸福的吗?孩子都有了。』

『哈哈,是吗......阿勒?』他笑到一半愣住了,呆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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