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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看书 > 美貌夫郎今天也有好好训夫 > 第42章 昏聘

第42章 昏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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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元啃累了,牙口发酸,扑进关正卿怀中,用撞似的,埋头苦冲一下。

关正卿微动身形,作势在他脑袋上摸了摸,触感不赖,毛绒绒的发丝,软软的很是喜人。

桑元说不出来是感动居多,还是心动多一点。

他躲在对方怀中的眼睛都笑出了月牙。

关正卿听到了,嘴角也噙着一丝淡笑。

不知在何时,面色冷淡不甚喜色于面的关正卿,总会有个弦音,在他心上拨动。

动的是琴弦,笑的是情音。

风影疏,日光摇,有情人在晃。

今日十分惬意。

既然关正卿喜欢做活,那就让他做。

桑元今天不愿疼惜他,往日的杂活也叫关正卿一人干了。

桑元坐在床榻上,指使着他来回跑,连喝口水都要经过关正卿手喂入他口中,妥妥当个美丽废物。

关正卿额间微微发汗,跑来跑去忙个不停歇。

桑元逮着劲折腾他,嘴上还吃着关正卿跑出去买的糖人。

入夜,等吃过晚饭。

关正卿将浴桶灌满了水,不烫温度甚好。

桑元双手伸开,要抱。

关正卿自觉上前,抱着他的腰一揽,把对方放到浴桶里,替他拿好皂角花瓣,洒在浴桶里,闭门细听水声。

等水声渐无,就是洗好澡了,关正卿推开门,将他抱起来,桑元身上还挂着薄薄里衣,沾了水,全黏在肌肤上,关正卿侧头不看他,待他擦干后,穿好衣服,叫桑元脚都未沾地,抱着他回到榻上。

前前后后伺候的完全。

而他则用着桑元洗过的水,大致洗了干净。

水已发凉,却洗不掉内心躁动。

桑元早就等他归来,盯着烛火左右晃晃,门一开,那火经不住风吹,直接灭了一盏。

桑元将遮挡的发丝撩到耳后,褪去鞋袜往榻上一斜,白皙小腿交叠耷在床角,五个圆白脚趾如同坠在桃花枝上的花苞,动了动,又如初艳牡丹,叫人想碰。

让眼底化不开的笑意,望向关正卿。

关正卿一进门,桑元就这般叫了句:“好夫君~”

云卷云舒,夜淡了,随入人间,桑元都不知道他这一动,关正卿眼都移不开了。

他刚冲下去的火,如燎原,重新跳动,快将理智二字烧的化为灰烬。

桑元将他的呆滞看在眼底,指着腹背间的位置:“我腰酸,给我捏捏。”

关正卿照做:“好。”

他握住桑元的小腿,放在自己的腿上,大掌隔着薄薄里衣,摸向腰间。

一揉一动,力道很轻,桑元肌肤白,很容易留痕,他一不小心,用了点力道。

两指一掐就开始泛红了。

桑元原先舒服的哼哼唧唧,他还学坏,用极为甜腻的声音哼。

这一下,桑元没收住声音,急喘了下,像极了被欺负狠时才会发出的。

桑元打掉他的手,抬起埋在玉枕的脸,双颊绯红,这般看他:“关郎,你捏的我好痛。”

关正卿算是听清了门道,这是摆明了要难为他,他轻道:“我的错,我轻点。”

关正卿又在他腰间摸了摸。

桑元腰带快散掉了,将里头的好风景漏了出来。

桑元轻挡关正卿覆在他腰间的手,不允他碰。

他今日摆明了要折腾会关正卿,哪会叫他轻易睡到这张床榻上弄他。

感觉身后的人呼吸逐渐不稳。

桑元指了指那处指痕,嫌他捏的不够好:“不叫你碰了!”

关正卿还真听话,说不碰就不动了。

玉指如糖,桑元挑着他的腰带。

他语气虽怒,眼却带笑,峰回路转道:“除非你叫我句好听的。”

整天元哥儿夫君的,他都听腻了。

关正卿问他:“想听什么?”

桑元看向他,拖着下巴思考。

关正卿容貌昳丽,初时向浓稠艳抹调制的春色,此刻尝过了荤,好像打破了某种屏障,这张脸哪怕放到荧幕上,都难挑出瑕疵。

桑元不好意思道:“那你叫我宝宝吧。”

关正卿道:“宝宝?”

他先是疑惑了一声,又坚定的叫了句:“宝宝。”

桑元耳根子红了:“嗯……”

就,还挺好听的。

桑元将微散的衣服解开,随后躺在床上,侧头不敢看他:“那你,那你来吧。”

想到接下来要干什么,连眼都不睁了,只任关正卿挑开他本就衣衫微张的衣物,然后用唇慢慢亲了亲。

关正卿安抚他,将他碰软了。

不过在这过程中,他似乎发现小夫郎极喜欢这个称呼,一叫就捂脸,再叫就要恼羞成怒的从这小小四方跑了。

他的手钻入其中,慢慢试探着摸。

桑元唇角微张,有点呼吸不上来,就被关正卿趁虚吞着,舌尖伸入其中堵住,嘎吱嘎吱,不知道是哪块木头在作响,逐渐地,桑元整张脸都要被烤熟了,口中压抑不住的呼吸溢出,像溺水的人好不容易抓到一块浮木,他开始求饶,求关正卿轻点,莫要这般。

可叫他溺水的人正是关正卿,恍然间,他连手都受不住的在抖,汗泪同下,向要溺毙在这场情海里。

……

一连几日,桑元都如此过得浑浑噩噩,有种君王从此不早朝的荒诞感,不是说二人在一块就忍不住往床榻上引,而是关正卿好像知道他喜欢听那种荤词,特意找了个话本学,结果买到了盗版未删减,非要问他之前那些手段从哪里学的。

桑元哪里知道,那不都是那时候要做就做了。

可这人哪里来的好奇探索求知心,要和他一同试,不想这种时候还做不到他心意上。

桑元从不知道原来这种快活事可以做成这样了,什么臊话什么姿势,那图里的哥儿身子都被叠成两折,疼不疼。

不过很快桑元自己就知道了,分明是桑元先起的头,他自己受不住:“你让我歇歇,我不要了。”

这事下来,快活是快活了,可关正卿愈发精神,他整个人都要散架了。

关正卿刚尝到点味,就被他遏制,想碰不敢碰。

可那药确实太好,是店里最贵的,要三两银子一两,一般到第二日就感觉不到什么感觉。

关正卿新学了好几句,唤他宝宝帮帮我。

桑元心软腰软,许他再做一次。

结果就是在摇摇晃晃间又度过了一天。

次次破戒,不得终始。

彩霞漫天,宏头当日,天大亮。

桑元迷迷糊糊想,今日关正卿好像要去书院,这段日子昏聘发指,期间孙芽他们还来了一次,桑元叮嘱要他们打锅,什么样子都弄好了,还叫水云回家一趟,把黄金饼的做法炒了一份,叫他交给福泽村的姚双,刚给了钱就被关正卿拉回屋,净使些话本子学来的手段。

眼一睁,他看着关正卿都怕。

关正卿已经套好了衣服,束腰戴好,见他醒了,走过来给他穿衣。

桑元就着这个动作,靠在他腰腹上,让抬手就抬手,让抬腿就抬腿。

等出门,吹了凉风,才勉强醒来。

他没骨头一样,非要关正卿抱到门口前,再将他放下。

天露白,街上有人叫卖,

两人找了家卖早食的,要了碗胡辣汤、四个煎饺、两个炸糖饼,同喝一碗,多的也吃不下了。

桑元咬两口煎饺,张嘴啊了声,关正卿舀起勺子给他送上一口,很快胡辣汤就见底了,吃到最后,剩下个炸糖饼,唤小二用油纸包着带走,两人才启步前往紫竹书院。

这是圣上钦定的书院。

连这四个大字,也是由圣上亲自书墨,工匠纂刻牌匾。

某种意义上,紫竹书院就是给圣上教弟子。

能在圣上那过眼,今后不说飞黄腾达,起码在其他未曾面过圣的小官眼里,已然如天堑难跨,可实际,全国各地里,只有出类拔萃的唯一一人,能入了圣上的眼。

凡考入前三甲的学子,皆可减免入学,后甲子者,付费入学,名额寥寥,考生大多穿的鎏金线缕,华贵斐然,价值不菲。

桑元左右看,小脑袋不停。

院门前又是一番热闹。

亲眷不能踏入书院,但可以在门外朝里望上几眼。院内两旁种满竹子,高耸可入云,都快赶得上院墙般高,意境悠远颇深,再往后看,一方楼阁,一方世界。

楼阁前,泉水叮咚,溪水流动。

几只鸟儿踏入竹林,隐没身影。

竹林动了动,少许叶子落下,铺在青石板铺就的地面上,撒下一地绿色。若待到入夜,定然十色光景,竹柏影曳。

舒尔那扇隔着门窗将来未开,叫外人窥不见里屋之色。

只可见,一方天地。

那些秀才来到这,腰杆子不住了挺直了,神色不住的向往,探一探这其中的虚实深浅。

考举人,或将不是遥不可及的梦。

桑元不由得被震撼,外屋盖的就像是宫殿般,里面还不知道怎么个摆设。

关正卿眼尖,他已然看见了同他参保的那几人。

许序性格沉稳,不急不躁,而他兄长略输一筹,这次他与兄长,只他中了。

除了许序,黄麻、溥恒名次都很靠前。

尤其是溥恒,高中第三,扬眉吐气一朝改命。

溥恒用奖赏的银钱换了身行头,改头换面,面色都红润不少:“关兄,关小夫郎。”

关正卿拱手与他互行一礼:“久别一见。”

桑元讶于他的变化,回道:“你好你好。”

溥恒原先的模样变了又变,眉目间已然是少年奋发,谁曾想,在前不久,他还是个连温饱都要算计的穷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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