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飒没有时间继续感慨,进而对人群喊道:“派两个代表跟我进去说。”
死者的老公和近期才从外地赶回来的儿子跟着林飒和姜寒进了会议室。
在会议室里,姜寒给他们普法,然后说道:“死者陈杏是我们兰顿的员工,骤然离世我们也很惋惜,可是她的死因或许并不是过劳死呢。”
死者的儿子正要反驳,姜寒打断他:“你听我说完,这只是医院给出的初步判断,而现在你们说是我们的原因,那么我们有异议,咱们就打官司,一旦进入司法程序,验尸环节不是你们说不签字就可以不验的,因为据我们了解,陈杏在出事之前身上有伤痕,所以我们有合理的理由怀疑陈杏的死因并非医院给出的过劳死,但是基于陈杏是我们的员工和人道主义精神,我们愿意拿出一万元的丧葬费予以补偿,并且你们必须公开向我们道歉并澄清此事与我们公司无关,这是第一种方案,第二种就是我们走司法程序,而验出真正的死因以后,或许有人要为此事负责,而我们一分钱都不用赔偿,你们选吧。你们父子商量一下,我给你们十分钟时间。”
说完拉着林飒往外走。死者的儿子听说死者身上的伤痕愤恨的看向自己的父亲,后来,他们只能选择第一种方案,在媒体跟前道歉和澄清,灰溜溜的回去办丧事去了,原来死者长期被丈夫家暴,儿子外出打工后更加恶劣,他还只打身上,怕脸上的被人发现,也怕影响陈杏上班给他挣钱,长期的精神压力,渐渐的陈杏换上了抑郁症,每次被丈夫打完后,她就吃药,仿佛药物能缓解她身上的伤痛,后来陈杏越来越恍惚,当天下班后又被打了,她就把所有药物全吃了,以致于药物相互作用,心脏超负荷,骤停猝死,但老公还想趁此捞一笔,却被姜寒发现蛛丝马迹。
姜寒通过这些细小的事情推测出其他可能性的死因,并加以利用,用心理战术让他们现了原形。
林飒看着姜寒处理事情聪明果敢,杀伐决断,对她又增了一分好感。
处理完所有的事情,天已经黑了,只能在南都市住一晚明天再走,酒店负责人给两个人安排了相邻的房间,林飒在房间里又想起在姜寒怀里的感觉一脸的花痴,她不甘心这次出差就这么草草结束,三年了,她是不是应该主动一点,让她知道自己的心意,就当做一次试探吧。
她环视一周看到床头柜的电话,拨通了酒店前台的电话。不一会,前台送来了一瓶红酒和两个酒杯,她在房间转了七七四十九圈,又给自己鼓励了八十遍,加油,你可以的林飒,冲。
于是她去隔壁敲开了姜寒的房门,姜寒穿着睡袍打开门,头发湿漉漉的还没来得及吹,林飒第一次见到这么性感的姜寒,不禁咽了下口水,姜寒边擦头发边说:“怎么了,有事吗?”
林飒鼓起勇气笑着说:“今天谢谢你啊,要是没有你,我可能被打了,嘿嘿,这个事情呢,咱也解决完了,要不我请你喝酒,谢谢你的同时也庆祝一下。”
姜寒看着她手上的红酒,又看看她期盼的眼神,说:“好吧,进来吧。”
林飒的心里,YES,成功一步。
林飒走进来坐在沙发上,给二人一人斟了一杯酒,小女生般乖乖的等着姜寒过来一起喝。
两人聊着今天的事,不知不觉酒就见底了,姜寒没喝多少,大多让林飒喝了,林飒本想酒壮怂人胆,却把自己喝的有点站不住脚,姜寒不禁在心里感叹:又来了,明知自己喝不了多少,还爱喝,这又喝多了不是。
姜寒说:“酒完了,也该休息了,我送你过去吧。”
林飒醉意朦胧的说:“我不,不要。”
舌头都有点打不直了,姜寒无奈的问:“那你要干啥?”
林飒抬起手,摇摇晃晃,笑嘻嘻的指了指姜寒:“我。。我。。。我要你。嘿嘿嘿嘿”
姜寒一脸黑线,这喝多了也太奔放了些,姜寒说:“你喝多了,我送你回你房间去。”
说着便上前去拉她的胳膊,好不容易拉着站起来,林飒顺势圈住她的脖子,头摇晃着在姜寒的颈窝处停留,她呢喃的声音从姜寒脖子处传来:“姜寒,你是个木头,你是个笨蛋,你难道看不出来我喜欢你吗?我好喜欢你啊,你为什么无动于衷啊,啊”。
林飒满是酒意,温柔软糯的话一出,姜寒心底的坚持差点粉碎,可是理智还是占了上风,她说:“林飒,你喝多了。”
林飒撒娇的说:“我没喝多,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啊,为什么?为什么啊?”后面几个字明显的听到了林飒的鼻音和哽咽。
姜寒的脖子间渐渐有温热的液体流淌,像是火山岩浆,快要将她燃烬,放在林飒腰间扶着她的手逐渐收紧。
姜寒一时心疼无比,两人都无言,就这么抱着她,享受一会难得的温存吧。过了好一会儿,林飒的声音不再传来,呼吸均匀,姜寒将她从怀里拉开,看她满脸泪痕的睡过去了,姜寒将她打横抱起,送到林飒的房间,轻轻的擦去她脸上的泪,将凌乱的发丝从她脸上拨开,就这样蹲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绝美的睡颜,过去的种种涌上心头,傻瓜,你可知我喜欢你比你喜欢我还要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