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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他的温情脉脉是手段,萧恒还会被蛊惑,心知肚明地。
天虽住了雨,仍有些阴沉。秋风过境,无际草叶簌簌而响,秦灼大红衣袍野火般猎猎而烧。
萧恒按马行在他身侧,左手帮他掌马缰。秦灼由他牵着缓缓跑了几圈,停下抚摩萧恒那白马的鬃毛,问:“人家无名无姓跟你这样久,想好了没?给这兄弟取个什么名字?”
萧恒笑道:“还真忘了。你帮忙想吧。”
秦灼思索片刻,道:“蹑云追电寻常事,看取鸣鸾曲水滨。现成的一句,就叫云追,好不好?”
萧恒笑说:“很好。”
秦灼将马鞭从手里掉了个个,含笑瞧白马,又从萧恒脸上旋过一眼,重复道:“很好。”
忽地,马鞭一响,秦灼猛然一拨黑马,高声喝道:“驾!”
黑马如箭飞射,萧恒慌忙挥鞭追上。
秋草茫茫,疾风鼓舞下是一片灰金色的海浪翻涌,飞花飞叶如泡沫。一黑一白两马紧追不舍,耳边呼啸的不像风声反像鞭声。
在萧恒的马蹄即将踩到黑马蹄后时,秦灼一丢马鞭,纵身跃下马背。
萧恒大骇,连忙跳下去伸臂接他,秦灼便计谋得逞地落入他怀里了。两人缠抱着滚下草坡,满身碎叶野花,停下时身体紧贴,目光相注。
萧恒右手垫在秦灼脑后,另一条手臂撑在他身侧。秦灼叫他压在身下,嘴唇微张着轻轻喘气,脸上居然泛着薄红。一双眼如泉水下的卵石,波光粼粼地睇着他。
萧恒心脏鼓动如雷。
下一刻,秦灼靴子轻轻绊住萧恒小腿,自己也蹭了一下。
他舔了舔嘴唇,轻声说: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