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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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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楚呆愣了几秒,没接过祁予单手里的东西。

“想要我喂?”祁予单瞥了瞥时楚的左手。

他的左手上还打着重重的石膏,被吊在床头前。

时楚立即摇头,“不用,祁总,我自己可以的。”

“你确定你一只手可以?可别到时候一只手好了,另一只手却出了事,”祁予单追问。

时楚撇了撇嘴。

自己都这样了,就不能说句好话么。

他用右手接过了祁予单手里的粥,这粥还是热乎的。

只是这粥该怎么放呢,这把时楚难倒了。

还没想明白,祁予单就弓着腰拿起旁边的小桌子,扯开桌腿,稳稳地放在时楚的面前。

“放这吃着。”

时楚抬头看了一眼祁予单。

怎么感觉祁予单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突然,祁予单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他看了眼来电人,对着时楚说:“吃完它,别浪费,我先出去接个电话。”

时楚手里的勺子在距离嘴巴还有一寸时停了下来。

祁予单没等他回应就走了出去,脚步急促,像是有什么要紧事。

这下,时楚终于如愿以偿地吃了下去。

一口下去,还挺好吃的,色香味俱全,他从来没吃过这么鲜嫩的粥,米粒柔软饱满,伴随着淡淡的味道,还有数不清的蟹肉浸在米粒之中。

又鲜又嫩,好吃至极。

难道是自己饿疯了产生的错觉?现在竟然连一碗粥都觉得香了?

但管它香不香,先把它消灭进自己的肚子再说。

等到祁予单再次回来时,粥已被时楚完全消灭掉了,只剩一个空碗摆在桌上。

“我这边有点事,先去处理了,好好养伤,有什么不舒服的就跟医生说,”祁予单的眉毛拧成一团。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

这会,时楚水足饱满地躺在病床上,看着天花板冥想。

他暂时获得了短暂的安静,没人来打扰他了。

想起系统给的任务,他就头大。

攻略反派?这任务想想都吓人。

不过,好像这也不怎么吓人了,从他穿书来到这里,反派也没对他做过什么过分的事,除了那次咬了自己一口之外,其余时间,这反派对自己也挺好的。

其实这任务他也不是不可以做。

不行不行,这绝对不行。

可是,要是自己不完成任务的话,那自己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命重要还是节操重要?

当然是命重要了。

时楚被自己说服了。

十天后,时楚出了院。

来接时楚出院的人是笛然。

本来祁予单还想让时楚在医院躺几天,可时楚始终不愿意。

再躺下去,估计得要躺成尸了,而且他也不喜欢每天只能在病房里活动。

于是在自己的百般强烈要求之下,祁予单还是同意放自己回家了。

笛然慢慢扶着手上打着石膏的时楚出电梯。

医院门口正有辆车停着,那车很眼熟,是祁予单平时常用的出行工具。

司机见时楚和笛然出来了,便下车朝他们走来,“祁总让我来接你们,请。”

时楚没任何反应,倒是什么也不知道的笛然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时楚,“这没问题么?”

“上吧,没问题,”时楚说。

半刻钟前,祁予单曾和时楚通了电话。

祁予单说自己现在没有空去接他,所以就派了自己的车过去。

时楚没有拒绝,他同意了。

一打开家门,一股久别的味道扑面而来,时楚想它很久了,因为这是他家的味道。

刹那间,时楚闷咳了两声。

糟糕,灰尘吸太多了。

笛然立马走过去将窗户打开通风透气。

而时楚则坐在沙发上放松了下来,顿时感慨,回家可真好啊。

“时楚,你小心一点,别弄到伤口了,”笛然看着时楚在那傻笑,忍不住说了一句。

“放心,我好得很呢,”时楚说。

笛然忙活了好一会儿,擦干净手后来到沙发上坐着。

“时楚,你这样真的行么?”他指了指时楚的手。

“别担心,我能行的,不就少了只活动的手么,这对于我来说,完全不再话下的,”时楚信誓旦旦地说。

看着时楚这模样,笛然突然有点想哭了。

都是因为自己,时楚才受得如此重的伤。

“对不起,时楚,”笛然垂下头。

这话,时楚已经不知道听过多少回了,只要笛然一来看他,这三个字是必不可少的。

于是他把手搭在笛然的肩膀上,严肃地说:“看着我,笛然,我问你,我们是不是朋友?”

笛然的眼睛湿漉漉的,点了点头。

“那朋友之间是不是应该互相帮助?”时楚继续问。

笛然的嘴唇动了动,“是。”

“既然我们都是朋友了,也这么熟了,对不起这三个字是不是不该从我们嘴里说出?”

“是,不,不是。”

时楚刹时一阵无奈,温和地说道:“笛然,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我自愿的,跟你无关,是我乐意的,所以,如果你还把我当朋友的话,就不要再跟我说对不起了,好不好?”

笛然的眼睛睁得溜圆,思索几秒后,才重重地点头。

他仰着头,将眼泪硬生生地挤了回去。

“笛然,问你个事,你知不知道绑架你的人是谁?”时楚问。

笛然皱了皱眉,像是回想起不好的事,“还不知道,但我知道闻总和祁总正在追查此事?”

时楚:?

闻禹池追查此事倒是能理解,但祁予单查它干嘛?

为了将恶人绳之以法?还是为了公司的名誉?抑或是为了帮我讨回公道?

“祁总也参与此事?”时楚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你不知道?”笛然有些震惊。

时楚不明所以,“我应该知道么?”

“那你知不知道是谁送你来的医院?”

时楚摇摇头。

“祁总送你来的,当时你晕了过去之后,是祁总冲过去把你抱了起来,”笛然说。

时楚仔细回想起当时的画面,当时他确实看到有一个人影朝他冲了过来,只是视线模糊,他看不清来人。

想不到那人竟是祁予单。

“那你知不知道你所住的医院是在谁的名下?”笛然继续问。

时楚表示不知道。

“那是全市最好的医院,是祁总的母亲开的,”笛然说。

时楚没有说话,仔细听着,这点他倒是没有猜到。

“那你知不知道是谁天天去守着你?”

“难不成也是祁总?”时楚已经听得麻木了。

笛然点点头,“所以你和祁总到底是什么关系?”

时楚:?

“老板和秘书的关系啊,还能是什么关系?”时楚理所当然的说。

“老板会对自己的秘书那么上心?”

“难道不是吗?”时楚反问。

笛然静默地看了时楚一会,有一种巴掌拍不响的无力感。

“算了,你自己悟去吧,你以后会知道的。”

时楚挠了挠头,“我应该知道什么?”

笛然:……

他就没见过脑子这么钝的人,时楚算是第一个。

两人吃完饭后,天色也渐渐黑了下来。

笛然回去了,只剩下时楚一个人在沙发上坐着发呆。

窗外吹进了一阵凉风,时楚不禁打了个喷嚏。

片刻后,他趿拉着拖鞋走进了浴室里,三下五除二的把衣服全脱了。

热水器开关打开,一片温热的水从天而降。

全身顿时舒服起来了,除了左手。

医生叮嘱他左手不能沾水,所以他现在正举着左手洗澡。

洗完之后把水一关,突然,啪嗒一声,鞋底太滑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重心右/倾,手肘重重地敲击着地面。

下一秒,右手全麻了,根本动不了。

而他的左手还打着石膏。

这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时楚努力尝试着站起来,可是双手都动不了。

无论他怎么使劲,怎么用力,他的双手始终不听自己的使唤。

无奈之下,他放弃了,就这么躺着吧,就这么等着吧,等到手臂不麻了就行。

不出意外的话,今晚自己可能要在浴室里度过了。

想想真是好笑。

出院的第一天竟然在浴室里过夜。

这么悲惨的经历除了他,还有谁!

墙上的分针已经转了两圈,而时楚还在浴室里躺着。

这会,他倒是还有点困,打了个哈欠,准备睡去。

咚咚两声

房门被人轻轻敲了两下,时楚已进入了梦乡里,完全没听到屋外的声音。

咚咚

门再次被人敲起,时楚还是没有醒。

屋外停顿了一会,没有敲门。

一刻钟后,敲门声再次响起,只是这声音比前两次重了些。

“时楚,开门!”祁予单站在屋外,他看着门缝里透出来的灯光,心想时楚应该还没睡。

可是到现在怎么还不来开门?

刹那间,祁予单像是想到了什么。

敲门声变得越来越急促。

“时楚!”祁予单说。

还是没人回应。

四周静悄悄的,连隔壁住户的灯光都没了。

要是自己没记错的话,隔壁住户刚才好像是开着灯吧。

祁予单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直接用手肘朝门撞去。

浴室里的时楚顿时被这巨大声响惊醒。

一睁开眼,看着四周怪怪的环境。

这才想起自己还在浴室里躺着。

他听着屋外吭吭的声音,心下一颤。

家里这是要进贼了?

一阵凉风从脊背上窜了上来,他顿时惊慌。

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都家徒四壁了,还有什么可偷的。

啪的一声,他家的门被人撞开了,此时正斜歪地立着,倒也倒不下。

时楚往下看了眼自己。

坏了,衣服还没穿。

外面的脚步声在屋外不断走动,貌似在找寻什么东西。

时楚仰着头看了眼浴室的锁,他习惯不反锁浴室,所以,现在只要外面的人扭开把手,就能看到躺在地板上的他。

他试图往门爬去,可这次老天爷还是没有帮他,手依旧动不了。

“时楚!”祁予单的声音在屋外响了起来。

时楚睁大双眼,有点不可置信。

“时楚!”

他终于确定了,门外的人不是贼,那是祁予单。

突然,脚步声渐渐临近。

刹那间,门把手咔嚓一声。

“别打开!”时楚如临大敌般的大喊一声。

但已经迟了。

浴室的门被祁予单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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