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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看书 > 他的小白玉兰竟是金主?! > 第17章 发烧

第17章 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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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省的冬天不像西省那样冷,这让本就只要风度不要温度的沈青泽松懈了,再加上彻夜纵欲与舟车劳顿,他一下子就敏锐地察觉到自己病了。

陈铭将沈青泽接回家后,沈青泽沾了床更感觉脚软头晕,貌似还病得不轻。

顾珩宁耳听八方,沈青泽到东省时,他被床上一点事儿绊住了脚,没来得及去接机,所以当沈青泽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时,顾珩宁的电话就来了。

沈青泽心叫麻烦,颦紧眉头才接了电话,沈青泽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太异样,可□□之后再加上身体实在疲惫,清亮的声音在无形中带着钩子:“喂?珩宁。”

顾珩宁一下子听得心猿意马,分明臂弯里还搂着个瘦弱的男孩,却想的都是沈青泽那张又纯又媚的脸,心里又悄悄暗骂这个看似清高小表子实则总在无形中勾,引自己,又当又立。

他不确定沈青泽是否在金程酒馆那天知道了他的心思,但他笃定沈青泽就算知道了,也会装作不知。

顾珩宁果然斯文败类,脑子里下流话面不止,却还是低着嗓子对着电话温声问:“青泽,你走了这么久,我真想你啊……什么时候,我们再一起出来吃饭?”

沈青泽感觉自己的脑子似乎有些迷糊,一抬手摸了摸脑袋,确实烫得很,他急于拒绝顾珩宁,想也不想就开了口:“不好意思啊珩宁,我好像发烧了……”

声音弱弱的,落在顾珩宁耳朵里简直是在嘤咛,他一下子就立了,他眼里闪着兴奋的光:“青泽,生病了没人照顾怎么行呢,不行,我得去看看你。”

沈青泽没想竟然叫顾珩宁钻了空子,他轻轻拍了拍脑袋,貌似自从答应和陆长衍在一起后,自己的行为举止都变得格外冲动了。

沈青泽自然知道顾珩宁居心叵测,更不想引狼入室,只好笑着拒绝了:“不用了珩宁,你还忙吧……”

显然是这样的拒绝完全没有说服力,顾珩宁已经起身开始穿裤子了,原来被他搂在怀里的男人此时正眼神空洞地躺在那张洁白的大床上。

顾珩宁轻笑一声,意味无限:“就这样说定了,作为你的未婚夫,这都是我该做的,我马上过去——”

很没绅士风度地,不等沈青泽再回应,顾珩宁就已经挂断了电话。

沈青泽气恼地将手机往床上一扔,望着洁白的天花板,试图寻找对策,可是眼神开始涣散,脑子也完全发懵,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到……

身体好像快散架了,很累很疲惫,头很痛,冷得要死……大脑再无法与身体对抗,沈青泽就这么沉沉地昏睡了过去。

……

沈青泽貌似睡了很久,醒来时身上的衣服已经汗湿了,窗外原本白亮的天也染了墨,他迷迷糊糊地醒来,就看到高大的男人穿着围裙端着什么走近了他,是谁?是……顾珩宁?

噩梦,沈青泽皱着眉又闭上了眼睛。

顾珩宁将粥放在了床边,看满脸潮红,细白的脖颈上还挂着汗珠的沈青泽愣了愣,歹念抑制不住都涌了上来:发烧的人逼里应该更湿热吧。

顾珩宁轻笑着叫着他:“青泽?青泽。”

沈青泽陡然一愣,清醒就在一瞬之间,他缓缓抬眸,映入眼帘的果然还是顾珩宁那张邪里邪气的脸!

顾珩宁瞧他眨巴着眼睛看自己,悸动不已是不假,但还有微微的失落,因为如果沈青泽再不醒来,自己或许真的会就这么水女干了他。

沈青泽一下子坐直起身来,白色的衬衫因为被汗湿而发透,顾珩宁盯着沈青泽胸前红得不像话的两抹色,眼睛又很尖地捕捉到了沈青泽锁骨旁艳丽无比的几抹红。

顾珩宁的眸子一下子就红了,看来沈青泽在西省被人糙透了啊,他下意识咬了咬后槽牙。

沈青泽不知道顾珩宁的所思所想,但他绝对了解的是,这人想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沈青泽扯出一抹笑,柔声细语地问:“珩宁,你怎么来了?”

顾珩宁咬牙笑了笑,没有应答,伸出手,搭在了沈青泽白细的脖颈上,沈青泽忽的一战栗,心里顿时警铃大作。

沈青泽不动声色地缩了缩,面上仍旧笑容可掬:“珩宁?”

顾珩宁微微倾近了他,手上紧紧把住了那条颈子,不容动弹,嗓子里带着浓浓的色欲:“我听说你病了,心里急,就打电话给你的助理了,是他把密码给我的。”

是了,陈铭是少有的知道他家智能锁密码的人,陈铭压根不知道这些弯弯绕绕,他只知道顾珩宁是自己的未婚夫。

沈青泽轻轻咬了咬后槽牙,笑着“嗯”了一声。

顾珩宁宽大的手掌一点点向下,他的食指搭在沈青泽的锁骨上,轻轻摩挲一下,沈青泽无奈地一直向后缩着身体,可虚弱的身体,委婉的态度不敌顾珩宁的强硬。

顾珩宁大着胆子就伸手圈住了沈青泽的腰肢,大幅度地倾身向前,似乎下一秒就想上床把沈青泽控制在身下。

沈青泽面上再怎么自若,心里也不免有些慌乱了,自己和陆长衍的事八字还不成一撇,而且顾珩宁放纵不羁,只图一时之乐压根不考虑后果,就算现在和他硬碰硬,可能会被办得更惨……

所以……沈青泽伸出了他白皙如瓷的胳膊,圈住了顾珩宁。

顾珩宁先是一愣,而后眼里迅速迸发着兴奋的光,染着欲望的红,他靠近沈青泽,耳鬓厮磨:“小烧货,今天就在这里办了你。”

顾珩宁讲起荤话来属实迷人,他皮相属实也是一等一的好,而沈青泽已经感受到了,他蓬勃的欲望……

沈青泽在他耳边轻轻笑了一声:“珩宁,真的就这么急,不愿意再等到订婚宴吗?”

语气轻柔,在顾珩宁听来像是猫儿撒娇,顾珩宁摇了摇头,低低的嗓音在沈青泽耳蜗萦绕:“那你还勾我?忍不住了……”

沈青泽眼里闪过一丝精明,突然伸出纤细的手指往顾珩宁脖颈上的某一处狠狠戳去,又咬牙用力将他推开。

顾珩宁一踉跄,疑惑地看着沈青泽,就见沈青泽佯装恼怒,娇娇地瞪着他,嗔怪他:“你也不瞧瞧自己脖子上还留着些谁的印记,你好歹去洗个澡再来跟我旖旎。”

顾珩宁果然已经被迷得丢魂落魄,沈青泽可不像其他胭脂俗粉,前戏做足一些也是该的,所以顾珩宁舔舔后槽牙就应下了,转身进了浴室。

“咔哒”一声,浴室门关上,沈青泽眼里的暧昧消贻殆尽,拿了床头一件薄大衣就拖着自己这具破体残躯往楼下跑了。

沈青泽想,大抵自己和顾珩宁真的犯冲,要不然怎么每次遇到顾珩宁都得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沈青泽摸了摸额头,真烫啊……凛冽寒风拂面,沈青泽不禁打了个寒战,冷得要命了,何去何从呢?狼狈地出现在公司?他做不到……

偏巧路过的出租车就这么停在了他面前,他笑容憨厚可掬,朝窗外的沈青泽喊:“小哥,天气这么冷,怎么还在‘站街’?”

不由分说,沈青泽觉得这张面孔莫名有些熟悉,可踌躇之际,又一阵寒风刺骨,沈青泽马上点头:“师傅,带我一程吧。”

再这么待下去,不等一些心怀鬼胎的人把自己害死,也得被天冻死。

“好嘞,快上车。”

……

沈青泽坐在车里,师傅毫不吝啬地调高了暖气,师傅又问他:“小帅哥,要去哪啊?”

沈青泽蹙了蹙眉,去公司叫他的下属都来看看他这副不堪的模样?还是回沈宅?这样说不定还会再被送到顾珩宁床上……

沈青泽微微闭起了眼,扯出了一抹苍白的笑,脆弱又顽强,有家又不能回,呵。

沈青泽沉默半晌,给师傅报了一个地址,那是俞钏的家。

什么都来不及想……什么都不想去想……太温暖了……沉沉地,沈青泽又昏睡过去了,明明知道不应该在一辆陌生的出租车上放松警惕,可是沈青泽还是睡得很沉。

司机听着沈青泽平稳的呼吸声也只是轻轻叹了口气,马上要到十一月了,东省的冬天还真是毫不留情。

停车时,司机也没忍心把沈青泽叫醒,不过等到沈青泽再度悠悠转醒的时候,天确实已被一块黑幕取代,熠熠烁烁地点缀着几点星。

沈青泽醒来时懵然望着车窗外的天色,脑子又瞬间清明了,沈青泽马上坐直起身子来,司机还坐在驾驶座上看手机,窗外也确实是俞钏家的环境——

“你醒啦?”听到动静,司机抬起眼看向了后视镜,就见那个易碎得像玻璃的美人苍白着脸,强撑着精神坐直起来了。

“嗯。”隆冬之际,如此接受了一个陌生人的善意,又与先前对此的怀疑,沈青泽不免赫赧,他轻笑着问:“师傅,真不好意思啊,你等了很久了吧,你应该叫醒我的。”

司机笑了笑:“这有啥?大半夜的,外面天也冷,要真觉得不好意思,你下次坐车就再叫我!”

沈青泽欣然应下:“好,一定会的。”

—“诶!”司机笑着回应。

沈青泽抿了抿唇又问:“师傅,这一程多少钱?”

毫无疑问地听到了对方的推辞:“大晚上的都不容易,哪还能收你什么钱?!”

沈青泽真准备给人留下五百块钱再淡然离去,谁曾想出门匆忙,压根就两手空空,什么也没有。

沈青泽扶额,最后给司机留了个电话,又拿了人家的名牌,同他说:“我下次坐车的时候再一块儿还了吧。”

司机豪爽地应下了,沈青泽下车时不禁回头,露出了一抹真诚的笑,眼睛亮亮的,比天幕上那稀疏的几点闪烁更亮。

从来都是人间自有真情在,只不过是野心勃勃又贪心不足的人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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