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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裁雪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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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怀点了点头,收下了东西,柳折尘又为他披了件披风,往怀里拢了拢,裕兰惑这才拉着他的手就在往外走,他兴许也知道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于是一直到门口之前,一直扭着脑袋回头看柳折尘,他其实也不太舍得离别。

毕竟再大,也不过是十几岁的小少年,何时离家这般远过?如今离别的太早,方更觉求珍重。

当年谢知怀总觉得雁声堂是一个很大的地方,如今长了几岁年纪,才发觉这雁声堂其实并没有曾经儿时想象中那般大,不多时就已经跟着裕兰惑出了城,城外所见之处,举目眺望皆是琼瑶纷飞,他这才真正踏到了虞北所管辖的地方。

谢知怀正东张西望着呢,没注意到带着路的裕兰惑忽然驻足,差点一头撞了上去。

而后就听到裕兰惑道:“想来你母亲也同你解释过了,我来此带你走,便是与你母亲曾经共达下的协议,如今你不得已武功尽失,为抑制这诅咒,旧伤的筋脉也刚刚养好,想要让你再次重新学武对我而言自然不是难事,但同样,这亦是救你的法子。”

“此地暂且不与你多言,到了望丘我自会与你说清楚,该走了。”她转过身定定看着背后这个少年,向他伸出了手。

望丘人尽是会一些普通人不会的奇门异术,诸如现在,谢知怀知道面前此人是柳折尘同他说过的,那半个要来救他命的师傅,目的就是为了能将他的武功重塑的同时还能救他,于是也不再三犹豫,回握住了裕兰惑朝他伸出的那只手。

不出谢知怀预料,裕兰惑拉着他后,便猛地一点足尖,正用着极其厉害的轻功在空中飞跃,谢知怀被卷着大雪的寒风刮的眯了眯眼睛,想要别过头躲开,可这一扭头,他却又忍不住再次回头看了看。

离开虞北的时候,也是他最后一次回头眺望,寻找那座在城中最高的楼阁,那是他曾经的家。

而后又拢了拢身上披风的帽檐,离他身后的归所越来越远,从此人间虞北,再无潇潇大公子。

这一年的年关,在谢知怀走了后,雁声堂再没了从前热热闹闹,一家团圆的气氛了,有的只是谢于安还在日复一日,不论酷暑寒冬,还在练剑而划破空气的声音,至于柳折尘,由于前一年以过度调用自身内力去滋养谢知怀,如今似乎身上的状况也不容乐观。

再后来,谢庭亲自将柳折尘带去自己身边安养,又顺带嘱咐谢于安看好这个家,问候了几句,便也匆匆离开了。

这偌大一个家,最后竟只剩谢于安一个人在此守着,盼着,他想,若是谢知怀的病快点好就好了。

谢于安自然不清楚这其中个种缘由,他只当是哥哥得了什么很重的病,如今又有些连累了母亲,虽满是心疼,但他既帮不上忙,也好像没人需要他帮忙,那总不能在这里干着急。

眼下他如今唯一能做到的事情,就是守好这个小家,练好自己的剑,等着哥哥、父亲母亲回来接他。

————

也不知过了多久,兴许是刚修养好的身躯更容易困乏,再加上又丧尽内力的缘由,人自然没有太大的精力,谢知怀竟就在路上这么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再次醒来的时候,睁开眼便发现自己在一张......看起来很贵气的床上。

到处充斥着一种异国他乡的风情,包括他所见到的鎏金大殿。

“醒了?”裕兰惑正悠哉悠哉吃着葡萄呢,瞧见谢知怀醒了,这才不紧不慢擦了擦手走过去,又摸了摸这小徒弟额头,确认没发烧这才安了心。

“看你发愣的神情,还又以为你病了呢。”裕兰惑打趣道,捏了捏谢知怀的小脸蛋,又笑眯眯自顾自接着:“这里是望丘,第一次来吧?”

谢知怀闻言面上没什么表情,裕兰惑顿觉这小孩未免有些无趣:“啧,不逗你了,你身上那诅咒想必你母亲也同你说过,从此不能修剑的缘由是因为,每每内力流转之时都会经过那里,而此处每受到内力的刺激时,便会激发它隐藏的毒素。”

“不过我想,既然这东西是与你们虞北的诅咒所绑,那自然这威力也应当不容小觑......”

“要想根除这诅咒的确有难度,但我却有法子能教你如何与它抗衡,亦或者是去压制它,只是这法子唯一的缺点就是不稳定,它乃是一套功法,对付你这种诅咒......嗯,应当是绰绰有余了。”

“不能修剑,那人活一辈子可还有别的路可以走,哎,正巧了嘛,望丘那套功法就是以刀为主,不过修习难度太大,且若是有心魔之人更是容易走火入魔。”

“我望丘也从未有人像你这般境况的,机缘虽到,却也要看你悟性几何了,不过我会尽己所能助你修这功法,自然不会让你这条命白白搭了进去的。”

谢知怀听完沉默了一会,又问道:“那功法现在在何处?我现在便练。”

裕兰惑拿起桌上早就找着的功法便朝着谢知怀怀里扔了过去:“早就猜到你醒来听完我这番话后,第一时间便是问这物什了,喏,自己看去吧。”

谢知怀打开随手翻了翻,这些招式若是在往日的他眼里看起来自然是不难的,只是如今受这枷锁所束缚,内力尽失,更是难以聚起真气来,谈何练起?

但他心下还是咬牙一横,自知等除了这枷锁后便能回虞北了,毅然决然的闭上了眼睛,尝试重新凝练聚气。

但还没等他集中精神,便只觉丹田处钝痛,肩膀之上的枷锁也隐隐跟着作痛,几乎是一瞬,谢知怀就是在梦魇里也从未经受过如此钝痛的感觉,直逼得他又睁开了双眼,大口喘着气,豆大的汗珠也从额间滚落。

“别那么心急,毕竟内伤还不是一日两日就能重塑修复的,明日再开始也不迟,这功法既是来自望丘,自然也只适宜望丘人的体格去练,你初来乍到,待我一会儿将望丘的气脉渡与你一些,方才会好受一点。”裕兰惑伸了个懒腰,又打着哈气道。

谢知怀道了一声“多谢”,便又背过身去研究,但论及修这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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