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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病情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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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行早安的消息发过去,毫不意外石沉大海。

从帝都起飞到那边落地大概十多个小时,原本也没指望等来大忙人男友的回复。

后来补得那一觉睡得很香,沈寻知坐起身子伸了个绵长的懒腰,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泛着极致的慵懒和惬意。

他醒了,却没急着下床,而是靠在床头刷没看过的朋友圈。

昨晚烟花秀离学校近,许多同学都去了现场,朋友圈内容基本都是同一个主题。

沈寻知微信加的大学同学没几个,也刷到了好几组烟火绽放的瞬间。

他接着往下拉,看到了步南新发的朋友圈。

[步南:老板够帅!]

配图有九张,前面是白天一起吃的火锅照,再往后是烟花秀和酒吧,其中有两张跟傅珉野的合影。

看来,昨晚他们三个看完烟花秀没回宿舍,而是又去了傅珉野的酒吧。

和傅老板的合影引来了许多点赞评论,光是沈寻知能看见的共同好友就有三十多个,以步南的好友基数推测,本尊那边大概破百了吧。

九宫格最后一张是他们室友三个蹲在宿舍楼下的搞怪合影,估计是熬到早上六点宿管开门才进去,真拼。

可能就是这个原因,这会儿都快十二点了宿舍群里还安安静静。

沈寻知把冰箱里那个吃剩的蛋糕拿出来,打算靠这个混完早午餐。

明天还有课,今天晚上又要回宿舍睡觉,在这之前,他想把颜值同学那幅拟人弄完。

铺完色,整幅图大致成型,刚发过去不到两秒就收到了颜值同学长达一分钟的嚎叫语音。

总结下来就是她很满意,很激动,很喜欢,很感谢。

[已知:没有问题的话,我就按照这个继续细化了,尽量在今天之内给你成稿。PS:如果没收到,就是明晚给你,ddl别卡太死,我真的又慢又强迫症。]

[行忌爱:好!!!!!太太您慢慢来,我不着急!!!!]

沈寻知敲了一个嗯过去,不自觉扯着衣领扇了几下。

方才画画的时候就觉得有些燥意,这会儿更是热得不寻常,整个人都像在发烧。

他想给自己倒杯水,刚起身,不知怎的,一双长腿像嫁接重组过似的根本使不上力,还没完全站起来便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浓郁清寒的雪花成阵飘扬,迅速蔓延至房间的每个角落,将这屋里染成霜降般的天。

沈寻知一手撑在地毯上,大口喘息着,全身泛起不寻常的潮红,信息素从腺体源源不断溢出来,头晕、口渴、无力,突然爆发的不适感将他死死钉在地上。

与此同时,身体里某个地方炽热难耐,叫嚣着狂刷存在感,难以启齿的渴望攀升纠缠,欲壑难填……

“这个月,是今天吗……”

沈寻知捂着腺体嘟囔一句,强撑着桌子慢慢站起来。

他走到冰箱前,取出幽蓝色的强效抑制剂,熟练地注入自己的身体。

冰冷的药液融进血管,激得他打了个冷战。

这个药确实效果惊人,只需要一支,就能在十分钟内控制住他的结合热症状和信息素游离,并且药效能持续一整个发|情期,中途不用补打第二支。

蛮横的药力麻痹了他的腺体,有那么几秒钟他都舒服得感受不到它的存在,沈寻知坐在地上缓一会儿,发|情症状完全压住后他才爬起来。

这段时间是整个发情期最舒适的阶段。

因为过不了多久,难受的副作用就会卷土撞来,笼罩他整个身体,尤其是睡一段时间再苏醒后,这种症状会更为明显。

副作用伴随着结合热进程的推移,越来越弱化,直至消失,发|情期头两天最严重。

头疼得像在榨汁机里搅过一样,然后是腺体胀痛,恶心呕吐,食欲不振,这种症状大概持续一两天。

每回发|情期,步南都会用他那夸张的比喻形容沈寻知:瘦得脸都凹了下去。

思及此处,沈寻知有些庆幸发|情期没在生日之前来。

他并不想让贺言声看到自己这幅样子。

趁副作用还没完全起来,沈寻知赶紧把那幅画完成给颜值同学发了过去。

优雅精致的布偶拟人身穿白色衬衫,双手自然放在腿上,棕白色的渐变耳朵高过沙发靠背,挡住了一点身后人的手。

一边的德牧拟人高挑站着,挺胸抬头,下巴微微扬起偏向沙发的方向,深色立耳竖于头顶,藏在油亮有型的黑发之中。

保镖的全黑色制服每一寸都完美贴合皮肤,略微喷张的肌肉将面料撑得绷直,一截黑色的耳机线坠在右侧脖颈处,眼神清晰敏锐,安全感爆棚。

黑白撞色永远契合,两个人物在第一秒就能抓住观赏者的视线,每一张脸都精致好看。

果然,成稿发过去以后,颜值同学一蹦三尺高,连发十几条消息表达欣赏与感谢,更是扬言为了这张图,要给她CP写七七四十九本同人文。

沈寻知真的对她那对北极圈CP很好奇,但他现在精神头不算太好,体力撑不住深问,随便寒暄了几句就关电脑回房间睡觉。

用过药后一点胃口都没有,桌上剩的小半块蛋糕就那么放着,都要放化了。主人却没有半分浪费的意识,躺在床上昏睡着,忍受副作用带来的煎熬。

被微信视频铃声吵醒时,沈寻知还有些迷糊,他看也没看,拿起手机就点了接听:“嗯?”

“小雪花,我吵醒你了吗?”

属于贺言声低沉温和的声音经过电流轻轻传来,一下子撞到沈寻知的神经上,当场把人叫醒了。

他费了些力气睁开眼:“贺老师?你下飞机了?”

说完沈寻知爬起来,打开了卧室的灯。

“嗯,已经在酒店了。”

刚才室内昏暗看不出来,这会儿开了灯,贺言声立马发现了不对劲,他很轻地皱了一下眉,离镜头近了些:“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自己这头是小窗,沈寻知看不清镜头里他是什么样子。

闻言他疑惑微顿,抬手点了切换,自己脸色惨白、嘴唇干裂的形象撞入大屏,看得他当场愣住。

这会儿关掉镜头也来不及了,沈寻知只好硬着头皮道:“没,没事。”

贺言声静静地看着他,没出声,沈寻知突然有点心虚,两人就这么隔着半个星球,通过手机屏幕对望着。

沈寻知直觉自己这时候该说点什么,他尝试着张了张嘴,挣扎半天最后还是抿唇放弃了。

不知过了多久,贺言声缓了口气,绵长的呼吸闯入耳膜,像法庭审判前的肃静一样令人窒息。

贺言声:“沈老师,还记得昨晚我说过的吗?”

他的声音一出来,沈寻知整个背脊瞬间僵住,在看不见的地方发起了麻。

贺言声还在继续,温柔地像在哄人:“我们是世上最应该坦诚对待彼此的人,关于你的事情我都想知道。”

“都想”,代表好坏兼可,“知道”,前提是他得开口。

沈寻知沉默良久,最后妥协承认:“嗯,有点不舒服。”

他又补充了一句,“就一点点。”

撬开了一条口子,贺言声心里放松了些:“哪里?”

沈寻知调整呼吸,耳朵渐渐染上粉意,莫名有种气色恢复了的假象:“不是什么大问题,就是……结合热……”

贺言声稍一挑眉,愣了半秒,很快反应过来:“那个药的副作用吗?”

“嗯。”沈寻知点点头,又怕他担心,赶紧接着解释,“没事的,过两天就好了。”

贺言声眉头紧蹙,看得出来心情不太好。

贺言声:“你的病,有没有别的办法?”

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沈寻知闻言一顿,耳朵越来越热:“有。”

“是什么?”

“交换信息素……”

这几个字仿佛用尽了沈寻知全部力气,说完他就把脸埋在被子里,耳朵红得滴血。

贺言声沉默了很久,沈寻知还以为他会说什么“早知道今天就晚点离开之类”的玩笑话,结果对方面色没有半分变化,只是略带愁容地望着他。

没人知道他其实在想:沈寻知的发|情期好像就是每月下旬来着,他明明知道的,却因为工作没能陪在他身边。

不知过了多久,屏幕里的贺言声呼出一口长气,轻声问了句话。

之后沈寻知回想起来,总觉得他当时的状态……怎么说呢……有点小心翼翼。

贺言声:“小雪花,我能问问你得的是什么病吗?”

大概觉得自己这样问会让人误解,贺言声又补了句:“这个是你的隐私,如果你不想说,也可以。”

沈寻知看着他眉心微蹙的样子,知道自己无论说还是不说,贺言声都会担心。

只是这担心与担心之间也有区别。

有针对性的担心肯定比什么都不知道只能瞎猜的担心轻松一些。

林主任那边嘴挺严的,信息素游离症又是一种没什么人知道的罕见病,贺言声现在只知道自己生病了,而且病因和他有关,但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换位思考一下,如果自己是他,每次结合热可能会都愁的睡不着觉。

尤其两人一个在校念书一个全国工作,必然是聚少离多,见不到真人的情况下,担心程度一定超级加倍。

好像……有点惨……

沈寻知无意成为贺言声工作分心的绊脚石,他清了清嗓子,坦白道:“是信息素游离症,结合热来的时候信息素会比一般的Omega更失控,得用药控制才行,不然就要物理隔离,不是什么大病。”

听完他的话,贺言声的担忧似乎消散了些,依据是沈寻知发现他的眉心松了半分,原本斧凿般的“川”字变浅了点,但还在。

像是想哄人,沈寻知嘴角微扬,支起一个没什么精神的笑脸:“我真没事的贺老师,本来结合热就会有不适感,过几天就好了。”

贺言声眼神暗了一瞬,指腹轻轻在摄像头前滑动:“抱歉,小雪花。”

大概能猜到他为什么道歉,贺言声觉得自己是沈寻知的病因,又因为工作没办法及时陪伴在他身边,他在自责。

沈寻知没戳破,只是闭着眼睛摇了摇头,仿佛在给他宽心的底气:“不是你的错,真的。”

贺言声那边多了些动静,他原本注视镜头的目光移开几秒,动静消失的时候又挪回来。

怎么着也是经历过娱乐圈工作性质的孩子,沈寻知猜到是工作人员来催通告。

视频里的Alpha抿着唇不说话,沈寻知先开了口:“你先去忙工作吧,要在那边呆多久?”

贺言声:“29号晚上的飞机回国。”

沈寻知:“好,我等你。”

视频挂断,工作人员要拿几款造型过来试装,等待的间隙,贺言声给自己研究院副院长母亲打了个电话。

这会儿国内正好是下班高峰,还有中雨,言澜不想出去挤,呆在办公室看新的期刊,接到儿子电话的时候,刚读完第一部分。

“言声,落地了?”

贺言声:“妈,到酒店有一会儿了。”

“什么事,说吧。我这忙成狗的儿子啊,没大事是不会有空给我打电话的。”

贺言声难得噎住,捂嘴咳了一声:“是有点事儿想请教一下专业人士。妈,您知道信息素游离症吗?”

滚动鼠标的手指一顿,言澜望向桌面通话中的手机界面,眉头很轻地皱了一下。

言澜:“嗯,一种后天腺体自主性障碍,通常是分化期晚于标准年龄的Omega,在分化阶段长时间与契合度很高的Alpha信息素接触,但并未得到对方的标记或安抚,进而形成的缺陷型应激后遗症。”

科普结束,言澜往后靠去,胳膊架在座椅扶手上,换成通俗的语言:“你可以理解为,未经人事的Omega信息素遇到了很喜欢的Alpha信息素,所以发|情期的时候控制不住地跑出来找它。当然,病理原因没这么小清新。”

大洋彼岸贺言声握着手机立于窗前,被他亲妈这简单粗暴的解释砸蒙了,长时间的沉默让他的嗓子有些黏哑:“那,这个病怎么治?”

“治不了。”

短短三个字让贺言声心底一沉。

“这种不致命的慢性病只能好好养着,到日子了打针抑制剂再物理隔离,如果客观原因无法物理隔离,有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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