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妹妹的头条新闻如五雷轰顶,吴招弟的心仿佛被撕裂开来,无尽的愤怒与悲痛交织在一起,几乎让她窒息,
“我要把你赶出陈家。”
吴招弟暴怒的掀翻办公室桌子,
“把你剁了喂狗…”
吴招弟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顺着指尖滴落,眼中充满了怒火与仇恨,恨不得片刻把陈狗蛋烧成灰烬,
“等你回来之时,就是你噩梦的开始…”
吴盼弟(吴招弟二妹),劝着姐姐,
“姐姐,听说李董是个有不良癖好,潜规则虐待男人,如果给陈狗蛋…”
吴招弟兴奋起来,
“让他也尝尝被人玩弄的滋味。”
等他名誉扫地,让陈家把这个扫把星囚禁起来。
“想想就兴奋呢。”
“还想着给他母亲续医药费,最后我要他看着自己的至亲母亲一点点断气。”
吴招弟撕掉手里的方案,扔上天空,方案碎落一地鸡毛,
“我要让他汗水织就的方案,成为他一生的耻辱。”
她回想起与吴小妹共度的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那些欢声笑语仿佛还在耳边回响,但如今却已物是人非。
“因为陈狗蛋的羞辱,小妹几近自闭。”
妹妹的遭遇像一把锋利的刀,深深地刺进了她的心脏,让她痛不欲生。
“我要让他母亲,亲眼看到他被脏男人羞辱,让陈狗蛋一辈子都活在悔恨和痛苦之中。”
方案员小李带着沉重的心情致电陈狗蛋,将吴招弟的计划一五一十地告知他时,陈狗蛋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双眼中满是凄凉与绝望。
病重之人,根本就经不起刺激了。
“我处处隐忍退让,他连我的母亲都不想放过。”
好在留了眼线,陈狗蛋静静等待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我一定守护好母亲的。”
当他准备采取行动时,却得知了一个更加残酷的消息——他的母亲,蕙兰,因为病情恶化,如今已油盐不进…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
看着母亲的照片,他真想摸摸母亲那张瘦弱如骨架的脸。
看着那张苍白而憔悴的脸庞,泪水无声地滑落。他轻轻亲吻母亲的手,感受着那微弱的温暖,
“母亲,等古法酒大获成功,我受到陈董信任,就可以见到您了。”
看着母亲痛苦,儿子都不能床前尽孝。陈狗蛋的心,仿佛被无数锋利的刀片切割出无数的血痕,每一道伤痕都深不见底。
“妈妈,我会带你远离这个炼狱的。”
他在陈家举步维艰,每一天行走在刀尖上,每一步都伴随着痛楚与屈辱。
酒店之约,陈氏集团把古法酒方案洽谈定在了晚上十点。
“这是他命运转折的关键时刻…”
陈狗蛋精心准备了方案,每一个细节都反复推敲,力求完美,此刻,热血沸腾拼命工作的他,看着行程安排,脸色苍白没有血色。
“我为陈家兢兢业业,被你如此算计…,我忍你让你,你都不曾施舍我母亲一条活路…”
陈狗蛋紧紧攥着古法酒方案,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那是他无数个日夜的心血,
“啊…”
陈狗蛋把古法酒方案撕成碎片,扬上天空,让白花花的心血随风飘散…
那是他无数个日夜的心血,是他改变命运的最后挣扎。
“吴招弟,你无情别怪我我义…”
酒店内灯光昏黄,空气中弥漫着糜烂的气息。
吴招弟身着华丽的礼服,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她精心策划的“捉奸”大戏即将拉开序幕。
“二妹拿好摄影机,录清楚点,怼着那个野种的脸拍,敢欺负我小妹,我要把他龌龊的春样传到网上…”
“让他羞耻到求死不能…”
她满心欢喜地要摧毁陈狗蛋,让他在陈家再无立足之地,让他身败名裂,
“惹人嫌的野种,惹人嫌的贱货母亲,把我好生生的生活搞得一地鸡毛,你们罪该万死…”
当她悄悄推开会议室的门,准备录入那“不堪入目”的一幕时…
陈董猛的扑上来,神志不清,紧紧抓着吴招弟的手臂,力度之大让吴招弟感到疼痛,
“放开我…”
吴招弟的尖叫声被压抑在喉咙里,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这位浴火焚身的陈董。
“放开我!你这个疯子”
吴招弟拼命挣扎,陈董压住她几乎让他窒息,她感觉自己就像被一只猛兽紧紧咬住,无法逃脱。
“中计了!”
疼痛与恐惧交织在一起,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陈狗蛋,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不...不要...这样...”吴招弟的声音带着哭腔,她试图推开陈董,但回应她的只有更加疯狂的羞辱和撕扯。
那个不可一世的傲娇女人,在这一刻那样的苍白无力。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寂静得只能听见两人的喘息声和撕扯声。
“救救我。”
吴招弟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她仿佛被扔进了一个无尽的深渊,四周都是黑暗和冰冷。
“求求你,放开我。”
吴招弟的声音细若游丝,几乎被淹没在陈董粗重的喘息和撕扯声中。
“以后我还怎么有脸见人啊…”
她用尽全身力气,眼神中满是哀求,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陈董那张扭曲的脸庞越靠越近,仿佛要将她吞噬进无尽的黑暗之中。
“陈狗蛋!你好恶毒!”
吴招弟的内心充满了羞愤与耻辱,是陈狗蛋那个龟奴把他推进万丈深渊的,
“妓女的种,真恶心…”
酒店的门被推开,陈狗蛋带着一脸肃杀之气,与匆匆赶来的陈董事长一同出现在门口。
“吴阿姨,你…”
灯光从门外照进来,照亮了吴招弟那张惊恐万状的脸庞,也映照出了她眼中的绝望与愤恨。
“陈狗蛋我要杀了你。”
她的衣衫凌乱,发丝散乱,眼中满是愤怒与屈辱的泪水。
“是陈狗蛋那个贱货陷害我的。”
她颤抖着身体,蜷缩在角落里,仿佛一只受伤的玩偶,惊恐地靠在床边,落寞与无助。
“你这个贱女人,竟然如此不知羞耻的事!”
陈董事长怒吼着,一拳挥向吴招弟的脸庞。
吴招弟颤抖着摔倒在地,脸上满是惊愕与痛苦。双手抱膝,泪水再次涌出。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与无助,仿佛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亲爱的,不是你看的这样的…”
她只能默默地抱着双腿,任由泪水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