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样样都好。就连那马夫见了人都目不转睛,她对女儿吸引爷一事并不忧心。
“你懂得照顾猫,如今怎不去帮衬着,好多露露脸。”
楚绣牙痒痒,“那猫讨厌死了,上次还挠了我手,如今去了书房,还何需去讨好一小畜生。”
“下次可别让我逮到,我定叫小畜生不得好死。”
朱氏好笑的努努嘴。
楚绣垂眸,想着沈遥如此看重那猫,若哪日睁眼醒来猫儿的尸体在身旁,也不知会作何反应。
这等事情,光想想就令人身心舒畅。
……
沈遥又是连续几日未见到夫君,若非锦书告诉她姑爷每日都回来,她还以为夫君有家不回,已经在外面弄了个院子住着。
最近些时日,她看到甜食就心闷,直接让厨房停了给内院的甜食。
再见到宋衍,是一周后。
天色渐晚,月亮爬上天际,院中池塘蛙鸣奏响,夏夜晚风徐徐,树影斑驳。
宋衍带着满身疲惫回到时府后,直接往内院而来,推开门,便见沈遥侧躺在美人榻上,点着烛光看书,听到他回来,头也不抬一下。
宋衍上前,“不怕眼睛瞎了?”
沈遥这才终于抬头瞥他一眼,又看看刻漏,慢慢合上手中书册放置一旁,起身坐到妆奁前,开始拆着鬓发上的簪钗。
“你说的是,我之后注意。时辰不早了,你也早些休息。”
宋衍到她身后帮着她拆发,“前些日子忙碌了些,想为夫了吗?”
沈遥如瀑布般的发丝垂下,她没有情绪地起身,往净室走去,“不想,反正你也不想。”
宋衍头疼,咬牙起身跟上她:“我当然想了。”
沈遥没有多说什么,只往后瞥了一眼,冷淡道:“哦,是吗?”
这都多久了,还在气……
宋衍反被气笑了,舌头抵着腮帮子,牙齿开始打颤。
虽然沐浴过,可周身似乎还残留着归家前的血腥与尖叫,心还在猛烈地跳着,似乎有小虫子一群群爬过,叮咬。
他控制不住,上前两步,在沈遥进入净室前一把拉过她手腕,转身将人抵到墙角。
沈遥被他举动吓得猛一颤,被迫仰起头,感受到他离自己极近的距离,男人的热量与心跳声似乎顺着耳蜗传递到她的心上,同时又被冷香所笼罩,他粗重而急促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脖颈上,两人视线焦灼,一时间分不清是谁的心脏跳动更为剧烈。
宋衍压制着情绪,身子强硬,语气却更加温柔,问她:“怎么了?我有何做的不好,要与我说。”
沈遥想离开面前的人墙,却被钳制住,她便道:“你每日书房有丫头伺候,谁知道外面是否还养着个谁。”
宋衍不说话,她又继续口吐连珠:“你也不用藏着掖着,若你真想抬那丫头做妾,我也不会为难。若你有外室想收入府中,那收便是。反正你是时爷,是家主,我只是夫人罢了。”
“你看隔壁的王老头,还未娶妻,不就已经四个妾了么?马场主人李家公子,也是一妻二妾。如今的大户人家,哪家没几个妾?”
宋衍愣怔许久,看着她,最后抿着嘴低头笑了出来,好像愈发开心,眼中揉进春光。
沈遥被他的笑弄得汗毛直立时,他再次抬头看她:“诺诺这是吃醋了?”
“谁吃醋了!”
“醋了就是醋了,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我说了没,你听不懂人话?”
“嗯,诺诺吃醋,我高兴。”
“你有病吧。”
宋衍不怒反笑,看了她许久,又眨了下眼,凑近她耳边,热气喷薄而出,让她痒得肩膀一缩。
“诺诺,我今岁十八,却仍是处。你若不信,试试不就知道了?”
怎么试?试得出来吗?
沈遥:“……处男,你很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