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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孤军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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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报局虽被第一军团侦察连削去部分权力,但大权仍紧握在巴顿上将手中。崔明义只可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断不能有一丝一毫越俎代庖的行为,否则定会被揪住小辫子不放。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崔明义只想专注于解决外星人,并不想和巴顿上将死磕到底,人家却是抓住一切机会让崔明义不痛快。

就像现在,段文带着电子文书来到他的办公室,说巴顿上将要请崔少将走一趟情报局,想和他面谈某些问题。

寒双想当然地要跟过去,被段文一把拦住:“巴顿上将只邀请了崔少将一人。”

“我只在外面候着。”寒双皱了皱眉,不爽地瞪视段文。

段文右手仍挡在寒双身前,冷淡地复述了一遍刚说过的话:“崔少将只能独自前往,不能有任何同行人员。他的个人安全由第三军团全权负责,寒上尉不必担忧。”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寒双再坚持不仅显得无理取闹,还是在违抗军令。寒双用口型说出“鸿门宴”三个字,崔明义按住他的肩,摇了摇头。

两个人深深地对视了一眼,寒双终是妥协了。“少将,您的衣领歪了。”寒双借着帮崔明义整理着装,把一枚纽扣大小的窃//听器藏在领子下。他忧心忡忡地目送着崔明义离去,满眼写着“万事小心,等你归来”。

“哈,还得是崔少将会训犬,都给训成望夫石了。”段文有了巴顿上将撑腰,口无遮拦地奚落寒双对崔明义的过度保护行为。

崔明义的信息素陡然增强,如无实体的利刃刺破段文周遭的空气:“别的地方我不敢倨傲,但在这方面,巴顿上将确实比我略逊一筹——养的狗不牵绳不戴嘴套就放了出来,还对着人狺狺狂吠。”

段文施施然地勾唇笑道:“我有身为‘狗’的自知之明,您说这样的话伤不到我分毫;可那位在您心里是什么,您心里跟明镜似的。”

崔明义把头扭向车窗,不再看段文,眼不见心不烦。

“崔少将,忠言逆耳,”段文说着敬语,语气却像是年长者在逗弄小辈,进行自以为是的说教,“你是鹰派,‘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道理不会不懂。beta和alpha还算同类么?我持悲观的态度。”

崔明义受不了段文的聒噪,搬出职位来压人:“段文,你没有资格和我探讨这些问题。”段文感受到崔明义越来越强的威压,哆嗦着关上了嘴。

段文这个狗腿子是巴顿的传声筒,他所说的定是巴顿想传达给崔明义的讯息。崔明义不可不听,又必须摆出强硬的态度。

为了师出有名,巴顿上将给出的理由是讨论有关傅之恒的遗留问题。当时从CD-α星回来后不久,傅之恒那小子就在外面捅了篓子。

这家伙在养腿伤的时候也没闲着,搞出了诱导omega进入发Q期的违//禁药,然后拿去用到自己喜欢的omega偶像身上。这事儿在社会上引起了轩然大//波,他弟崔明礼也被卷入事件中心。

因为闹得太大,傅之恒的资本家父亲都压不住舆论,得第一军团动用特权才能封锁消息保人。

傅之恒于崔明义有恩,也是他拉拢保持中立的研发部的重要筹码。出于多方因素考虑,崔明义便出手料理了这件事。

崔明义没过于偏袒傅之恒,该罚的禁闭罚了,也严令限制了傅之恒的外出行动。傅之恒的军事价值摆在那,让任何一个人来管,都不可能真把他丢去蹲几年大牢。

“alpha猥//亵omega是重罪,而一个军人用化学武器伤害普通人,这更是罪不可赦。小崔,你这个事处理得不够好啊。”老狐狸巴顿偏偏等风波过去很久后才发难,且只针对崔明义一个人,打的什么算盘不言而喻。

崔明义轻挥食指,移动白色兵棋,淡定地装傻充愣:“巴顿上将,我既不是律师,也不是法官,您这话从何说起呢?”

“哈哈,不愧是温元帅亲手栽培的人,行事风格都是一样的,”巴顿干笑两声,吃掉崔明义的一枚棋子,“老夫我就直说了,傅之恒需要转交给情报局调查。年少成名容易心性不稳,能力越大,危险也就越大,和定时炸弹没什么两样。”

好一个指桑骂槐。崔明义和他打起了太极:“您要傅之恒,找我可算是找错人了。傅之恒的处置结果是由温元帅过目的,我的手也还没长到可以伸去研发部管人抓人。”

巴顿上将的黑色相棋被崔明义逼上了绝路。他也不恼,从容不迫地捋了捋胡须:“唉,崔少将这是不愿对我这个老家伙敞开心扉了?我们之间是有过很多误会,但我一直秉持着和气致祥的原则,不想和人结仇。我希望,我们能坐下来心平气和地好好聊聊。”

“您要是想和我聊防卫部署、御敌方针,那我非常乐意向您请教,”崔明义吃下巴顿的相棋,兵棋又朝前逼进一步,“但您找我要研发部的人,实在是强人所难。”

他在下棋的过程中暗暗留意情报局会客厅的布局:大大小小或隐秘或显露的监听器监视器无处不在;书架和藏品摆件一看便暗藏玄机,背后恐怕不是密室通道就是武器士卒。

或许他们这里的一举一动都被实时播报去了某处,还真是来者不善呐。

巴顿眉头紧皱,梳理着自己的金色绶带,似是在为棋局苦恼:“嗯……崔少将下棋和带兵打仗一样雷厉风行,让人不服不行。二十多年前那个在我怀里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如今竟成了联邦最年轻的少将。世事无常,难以预料啊。”

人情似纸张张薄,世事如棋局局新。巴顿上将感叹造化弄人,感叹的是曾经的黄口小儿,现在却是自己的劲敌。当初就该对日渐崛起的崔明义引起重视,将其扼杀在摇篮里,永绝后患。

他像小孩般赌气地推翻棋盘,清空电子屏上的棋局记录:“Dang it!我认输。”

“研发部恨我也情有可原,毕竟我主张减少在武器开发上投入的军费,”巴顿按响传呼铃,叫手下过来添上茶水点心,“不过恨我的人太多,多他们一批也不算什么。我一直觉得战争不是个好东西,让人类陷入无意义的争斗中,并为此消耗太多的人力物力,还有人命。”

崔明义默默听着巴顿上将的诡辩,很想捧腹大笑。伪善两个字在巴顿上将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私吞军饷的人大谈特谈什么爱好和平,虚伪至极。

“您的想法太理想了,混乱无序才是人类社会发展的常态。哪怕没有外星人,人类的内部也不会停止斗争。”崔明义平静地述说不争的事实。

“说得也是。就像你和我,观念主张相去甚远。我倒是没想到,激进善战的崔少将居然这么悲观。”巴顿上将似乎真把自己当成了崔明义口中的“理想主义者”。

有关傅之恒的讨论就这样按下不表,由此可见,这只是个引子,不是巴顿的主要目的。

“笃笃,笃”,门口响起敲门声,一个omega推开门端着热茶进来了。巴顿上将叫住他,手扶在他的腰臀间下//流地来回抚摸:“七号,别着急走,去崔少将那坐着。”

编号为七号的青年抱着托盘胆怯地瞟了眼崔明义,小心翼翼地往他的位置挪动步子。“且慢,”omega身上的气味非常刺鼻,让人眩晕,崔明义下意识地遮挡住口鼻,“巴顿上将,这是何意?”

巴顿上将的笑容变得淫邪:“小崔,要不要尝尝情报局最新调//教的特工的滋味?”

看来是情报局用了何种手段,把omega的信息素进行了催化,使之虽不在发Q期的状态却依然能影响alpha的理智。这样的omega的确是对付alpha的利器。

七号并不敢贴过去触碰崔明义,因为崔明义的眼神像是随时会把他劈成两半。

“俗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我看对崔少将好像没什么效果。如果能请小傅为我们做技术顾问,我想不管什么样的英雄都会为我精心挑选的美人折腰。”巴顿上将满意地注视崔明义忍耐隐怒的表情。

崔明义用自己的信息素形成保护屏障,脑子飞速转动,思考分析现在的局面。敌人比自己强大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看不清对方的企图。

“omega突破限制,到各行各业发光发热是一件好事。但若是以改造身体为手段,这代价未免也太大,我个人并不推崇。”崔明义冷冷地扫视七号特工,用自身的气场把他钉在原地。表面上在训斥omega,实则暗讽巴顿的做法。

要想搞清楚巴顿上将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得先发制人打破僵局,逼着对方亮出底牌。“第一军团事务繁多,我先行告辞了,改日和您再叙。”崔明义从真皮沙发上起身,作势要离开。

他还没迈开腿,一群士兵就从他预估有密道的地方窜出来,用一排排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他。就连七号都一改方才唯唯诺诺的姿态,掏出一把袖珍手枪抵在他的太阳穴附近。

崔明义状似茫然地摊开手,笑问道:“巴顿上将爱好和平,怎么还对我动武?晚辈愚钝,不理解您的用意。”

巴顿上将装模作样地呵斥领头的少尉:“秋田,崔少将是我的客人,更是这儿的半个主人、你的上司,把枪放下!”

“……是。”秋田少校收起枪,抬手示意身后的十几名士兵也放下枪支。七号omega应该是不在秋田的调令范围内,仍保持着举枪的姿势不变,甚至还当着崔明义的面给枪上膛。

“崔少将,你和间谍打交道得多,你觉得七号表现怎样?”巴顿上将调整好表情,笑盈盈地啜饮了一口热茶,“我想把他送给你,当作求和赔不是的礼物。”

崔明义俯视起这个容貌昳丽戴着贴颈项圈的omega。从他的视角看过去,隐约能看见omega的后颈腺体处有着不正常的隆起。难道这个项圈不仅仅是起到保护腺体的作用,还附加了芯片?他心下一凛。

崔明义用两指拨开那和他手指差不多粗细的枪管,谦虚道:“无论是带兵打仗还是驭人之道,我都只略懂皮毛,不敢在您跟前班门弄斧。您亲手培养的人,还是留在您身边吧。”

“几年前,老夫说送个可人儿给你,请你高抬贵手放我一马。结果那孩子哭得梨花带雨地跑回来找我,说是被你的副官赶出了办公室,”巴顿上将侃侃而谈,提起官场失利的往事,看上去很是从容豁达,“小崔,太过宠信情人可不是件好事。身边没名没分的小情儿都这般善妒,让人很难信服你能履行好少将职责。”

果然,闹了半天,傅之恒只是个幌子,正题在他与寒双的关系上。崔明义不接话,等巴顿上将继续说下去。

巴顿上将也站起来,走到他身边搂住特工,亲了口omega的侧脸:“alpha这一辈子无论怎样都该和omega试试,beta和我们是有壁的。感受到的世界是不一样,谈什么交心?他们当个玩意儿玩玩可以,走心可是后患无穷。”

老东西,我重用谁、喜欢谁与你何干?权欲熏心还有脸教人做事。崔明义很想这样怼他,碍于身份面子生生忍住了:“管好自己人的能力我还是有的,不劳您关心。我的心腹只要对我忠心不二就好,脾气差点也无妨。”

巴顿忽然大笑起来,笑得人中处的胡子乱颤:“崔少将,宠物猫狗饲养再久都有可能咬主人,更何况人呢?寒上尉潜伏进绿血人撤退的战舰后是如何脱身的,档案至今仍是一片空白。”

“你真的了解他吗?了解他那道伤的来历。”巴顿放开omega,贴到崔明义身边,食指轻点他的侧腰。

天知道崔明义花了多大的毅力,才忍下掰断这根指头的冲动。他双手握拳很快又松开,只做了个推拒的动作:“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试探我,挑拨我和下属的关系,这样做很难得到你想要的答案。”

“这两年来,有风声说你遇袭是因为寒双通敌,引来了绿血人。”巴顿上将的手移到崔明义的肩膀,手上不断施加力道往下按压。

崔明义岿然不动,肩膀平直没一丝变化:“巴顿上将就是靠捕风捉影管理情报局的?难怪我能来分一杯羹。”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骤变,精彩纷呈。巴顿上将的嘴巴紧绷,瞳孔扩大,面部肌肉在失控的边缘:“你一向能谋善断,那有没有猜到我为什么请你来,又怎么能把你请来的?”

“愿闻其详,我洗耳恭听。”崔明义拿开巴顿上将放在自己肩上的那只手,抚平衣服上出现的褶皱。

“我说再多都不重要,你说的才重要,”巴顿阴恻恻地笑着,拍了拍手,“来人,抬上来。”

书架缓缓向两边撤开,又一波士兵鱼贯而入,把房间围得水泄不通。与秋田一行人不同的是,他们没有拿枪械,拿的是一套连有数条电线的仪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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