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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送科举状元去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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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试前几日,京城里发生了一件大事,宰相家的小姐突然发疯了,一直大喊有鬼跟着着她,还嚷嚷那些事都是她爹干的和她没关系。

正在大家好奇是什么事时,又发生了一件震动朝野的事,宰相辞官告老还乡了。

如今宰相还不到六十,正值壮年,大家明面上不敢议论,私底下都猜他告老还乡这件事,是不是就是因为他女儿嘴里的那些事。

韩家人也是一头雾水,她们正愤怒于陈佩兰的经历,这两个消息就传到她们耳朵里了。

“可能就是坏事干多了,遭报应了呗。”星司槐啃着一颗桃子悠悠道。

陈佩兰拿着一颗桃子逗韩雨生,闻言气愤道:“书上都说为人父母官应该为民做主,这些人手握重权却用来坑害百姓,真是太坏了。幸好相公不是这样的,是不是呀雨生,你爹爹可好了对不对?”

韩雨生抬着胳膊去够那只桃子,嘴里不停地哇哇叫。

星司槐笑而不语。

事情的真相对韩家人来说并不重要,宰相家倒台了,就意味着她们终于能松一口气,不用出个门都提心吊胆的,韩文君也能专心准备殿试。

到了殿试这天早上,韩文君换好衣服,就出了门,一直到傍晚才回来,星司槐问他考的如何,他说题目不难,只是考完后,御前那公公又单独给他出了一道题,问他若是一根大树上藤蔓虬枝盘曲缠绕着整棵大树,要怎么样才能解救这棵树。

星司槐问:“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韩文君皱眉道:“我猜大树和藤蔓只是代称,说的必然是别的事物,不过我没敢随便乱猜,若是猜错了反倒不好,于是便求稳答道,要么耐心一些,一点点修剪藤蔓的枝条,让大树得到喘息的空间,要么直接费劲一些砍断藤蔓的根部。”

他说完后,坐在上端的皇帝看了他一眼,却没有说什么,这让他心里一直有些忐忑,不清楚自己的回答到底是错还是对。

星司槐宽慰他:“若是说错了话,皇帝肯定当场就发难了。”

韩文君眉头舒展了一些,他觉得舅舅说的也有道理。

事实证明星司槐说的确实没错,三天之后成绩出来,韩文君的名字赫然位列榜首。

家里出了个状元,韩家人都高兴坏了,李淑月找出早亡丈夫的牌位,又哭又笑:“你看看你,当初让你少喝酒,你就是不听,你不是一直盼着儿子有出息光宗耀祖吗,这一天真的来了你也看不到了……”

成绩出来后,韩文君要立马去宫里参加琼林宴,他走后,星司槐几个人也锁上门出去了。

琼林宴之后是殿试前三名的跨马游街,他们要早点去游街的必经之路上抢个好位置,若是去的晚了位置被人占完了,他们可能连个人影子都看不到。

韩文君这辈子就这一次,他们可不能错过了。

星司槐他们到之后才发现,他们去的已经算是晚的了,那整条街上的酒楼包间都已经被人订的差不多了。

要不是星司槐跑得快,抢到了最后那一间,恐怕真的要看不到了。

“往年的游街氛围也没这般火热,不过那些夫人小姐听说这次的状元郎格外英俊,便早早就来预定了位置,想一睹状元郎的风姿。”进来送茶的小二笑道。

陈佩兰捂着嘴笑,若是以前她肯定会担心,不过那次被绑后,她心里安定多了。

游街一般在午后,等了一会儿,韩雨生坐不住吵着要去玩儿,星司槐见今日街上人多,便自己带着他下去了,糖葫芦买了,木偶小人买了,又遇到了几个蹴鞠孩童。

韩雨生站在旁边看得入迷,那几个小孩看他人小,却不想跟他玩,直接走开换了个地儿,韩雨生不懂,看他们走了还想跟上去,被星司槐哄住了:“哥哥们回家了,我们也回去了。”

韩雨生听劝,没有继续闹着要跟,被他抱走了,半路上见一个小摊上有藤球,星司槐顺手买了一个。

“咦?一样的。”韩雨生抱着球开心死了,到吃饭的时候都不肯放下,歪着身体,伸着脖子在碗里舀饭吃。

李淑月想喂他他也不让,说自己是大人。

弄得几个真大人哭笑不得。

李淑月道:“一看就是文君教的,他小时候一丁点儿大就不让喂饭了,一开口就是夫子说。”

陈佩兰露出感兴趣的表情,李淑月一见讲得更起劲了,连韩文君小时候走路背书没注意一头撞在树上的事都讲了。

星司槐对韩文君的事不感兴趣,走到一边去和韩雨生一起玩球。

他把球抛起来又接住,韩雨生哇了一声。

他把球放在脚上像踢毽子一样踢,韩雨生哇哇直叫。

星司槐玩了一会,把球还给韩雨生,他这小胳膊小腿走路都还走不明白,最多也只能把球扔出去再捡回来。

时间一晃就到了下午,外面突然有人嚷嚷游街开始了。

几个人连忙走到窗边,对面酒楼也有人满脸兴奋好奇地往外探头。

游街时状元骑马走在最前面,探花榜眼随后,楼上的小姐们手提花篮,看谁最顺眼就将花丢向谁。

韩文君骑在马上,在漫天花雨中缓慢前行,时不时抬头向两边看,他知道,他的家人肯定正在其中。

陈佩兰也向店小二买了一篮花,等到韩文君到窗下时,一个激动一股脑全撒下去了,正巧这时韩文君抬头,冲他们露出一个笑,伸手接住其中一朵花。

这幅场景,一直到游街几天后,还在被见到的人津津乐道,那些没看到的人心里恼怒自己为什么把包间订在那么靠中心的位置,完全忘了她们当初订到那个好位置有多开心。

自从韩文君考上状元后,就引来了无数人的羡慕嫉妒,然而这些情绪一直持续到韩文君的任命下来。

和他同期的探花榜眼在名次下来后,便进了翰林院,有了正式的官位,而韩文君却好像被皇帝遗忘了一般,一直没有消息,直到半个月后,他才被任命为济沧知府。

这个消息一出来,大家都不知道作出什么表情了。

论品级,知府属于从四品,多少官员熬到告老还乡都升不上从四品。

可在济沧这个地方当知府,或许还不如在一些繁华的地方当知县。

济沧位置靠海,土地都是盐碱地,很多作物都不能生长,百姓靠海吃海,以捕鱼为生,若只是这样也罢了,海上还时不时出现海盗,抢完东西坐船离开,守城官兵善水者寥寥无几,无法在海面上剿匪,这让海盗愈发嚣张,常常上岸掠夺粮食。

除海盗以外,济沧庞大的地方势力也让每一任官员都很苦恼,这些人无视朝廷律法,竟然私自屯兵,还私底下买卖土地,如今济沧大部分土地都在几个大家族手里,他们买了地又把地租给百姓,收取高额租金,很多百姓因为地里收成不好,交不起租金只能签下卖身契,成为某个家族的家奴,世世代代失去自由。

一些官员一到济沧看到这样的场景,就什么都不敢做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等到任期一满就立马离开。

能离开的还算运气好,曾经还有几个年轻官员因为年轻气盛,甚至死在了和地方势力的冲突中。

长久以往,济沧就成了官员们最恐惧的地方,被派到那里去做官,看起来是升职了,实际上和流放相差无几。

这个新科状元莫非是殿试时说错话,被皇帝厌弃了?

可若是这样,又为什么会被指名成为状元呢?

陛下的心思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韩家人自然也知道济沧是何等的凶险之地,韩文君考上状元带来的喜悦直接被一盆冷水浇了个透心凉。

韩文君安慰愁眉苦脸的家人:“不用担心,不会有事的,我到了那里也像上一任知府一样,什么都不做,等任期一满就回来了。”

怎么可能不担心呢,去那里上任的官员,丢掉性命的可不止是一个。

陈佩兰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道:“我和你一起去,那里条件艰苦,你身边总得有个照顾的人。”

李淑月急了:“你走了雨生怎么办,你和雨生留下,娘去。”

雨生虽然还在懵懂的年纪,但好像也听懂了自己要被留下,抱着父母的腿哭了起来。

他很少无故哭闹,这么一哭,几个大人都慌了神,连忙去哄他。

看着一团乱的场景,星司槐慢悠悠道:“既然这样,大家一起去不就行了,有我在,起码也能保证你们的安全。”

一家人一听觉得确实有道理,一下也不慌了,淡定地开始准备去济沧的路上要用的东西。

此去路途遥远也危险,除了衣服和吃穿,还有一些药品日常用具,星司槐还带着李淑月去牙行挑了三个下人,两个上了年纪的婆子,一个身体强健的男人。

都是话少勤快的人。

签了契约,就将人带了回去。

两个婆子照顾一家人的起居,那个男人负责赶车和做一些体力活儿。

如今韩文君也是有官职在身的人了,若是凡事一家人依然亲力亲为,旁人不会觉得这一家人质朴,只会觉得他们不愧是小地方出来的,行事就是小家子气。

或许是考虑到济沧贫苦,有许多东西需要准备,皇帝给韩文君的上任时间十分充裕,一家人并不着急,慢慢准备好所有东西,退租掉小院子,坐上马车启程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之后。

韩雨生被星司槐抱着,好奇地问:“舅爷爷,出去玩?”

星司槐摸摸他的脑袋:“嗯,去很远的地方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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