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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第 5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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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整日留在我这里,国公府怎么办?”邹楠坐在梳妆镜前拆发,闫衡双手搭在她肩头,来回轻轻抚着,时不时勾起领口猫上一眼,看看自己留下的痕迹还在不在,听见邹楠问话,随意说道:“母亲才不会管我,她巴不得我整日留在你这儿。她喜欢你喜欢得紧,担心我不在,你被旁人撬走,那她儿子只好做个孤家寡人了。”

闫衡太高,弯腰太久不舒服,索性直接将人抱起来,像往常那样,要她□□面对面坐在他腿上,紧搂着盈盈细腰,说:“夫人莫不是厌倦我了,变着法儿地赶我走呢?”

邹楠搂着他的后颈,在他喉结上轻轻咬了咬,留下两排转瞬即逝的牙印,猫儿似的趴在他颈侧,说:“是有些粘人——”察觉到男人的身体有一瞬间僵硬,以为那是他紧张的表现,邹楠故意停了停,说:“不过我喜欢。”

闫衡从方才被啃咬那一口开始,便开始身体僵硬——他不想让邹楠觉得他是一个碰就发情的男人。现在听见邹楠说喜欢,更硬了。闫衡搂着邹楠的手松了松,一动不敢动。自从上次把邹楠弄伤之后,闫衡就收敛着没做过,每回接吻也是浅尝辄止,然后自觉回国公府洗个冷水澡。亏得他身体结实,否则大冬天的不知要得几回风寒。

闫衡狂躁地捏了捏邹楠的腰上的柔软,说:“咬人得咬对地方,你这哪里是咬人,分明像只小猫似的挠人,闹得人心痒。”

邹楠像是听不明白一样,直起身坐在他腿上,一双眼睛含着水雾,极其无辜地望着他,用那双柔情似水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看得闫衡恨不得立即钻进她眼睛里去揉捻那抹湿润。

邹楠忽而凑近了,闫衡呼吸一滞,他能碰到邹楠温热的呼吸,却碰不到邹楠的唇,这让他越发心痒难耐,呼吸都灼热粗重起来。

邹楠眉眼含情,水波微动,探手往下,可怜又心疼地说:“相公忍得好生辛苦。”

挑逗的话像是火星,点燃了一触即发的情欲,闫衡收紧了双臂,将两人之间的距离压得密不可分,他埋首在邹楠颈间拱了拱,抬头去寻邹楠的唇。

“你说我没咬对地方,”邹楠往后躲了躲,眼尾浮上一抹微红,问道:“那我应该咬哪儿?”

闫衡一手托着邹楠后腰,不管不顾地吻上去,另一手卸了剩余的发簪,就着面对面的姿势将人抱起来,三两步迈到床边,带着些许急色,将人压在床上胡乱啃了一通,抬起时唇角牵起银丝,他大力揉着邹楠,说:“相公教你。”

邹楠口内很热,腔内很浅,湿滑的舌勾得他欲生欲死,舒缓一通却似火上浇油,小腹愈发燥热难捱。闫衡手指抹去落在邹楠身上的污秽,翻身将人压在身底,又是亲又是哄地又闹了半宿。

*

“柴火都堆在一起,哪儿能烧得不旺呢?”闫衡将人搂在怀里,哄道:“阿楠若如这般时时疼疼我,日子才有盼头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说的就是我吧?但我只喜欢你这一朵花。”

邹楠在他怀里轻轻动了动,酸胀感瞬间涌上头皮,闷哼一声,说:“快些出去。”

闫衡当没听见,将人搂紧了,下巴尖在邹楠发间磨了磨。

邹楠说:“这么下去,会不会怀上?”

闫衡闭着眼,问道:“阿楠不想吗?”

邹楠缓缓眨着眼,道:“没想过,现在想想,也没准备好。”

闫衡睁开眼,在她额间亲了亲,道:“那我以后注意些。”

“根据长月递来的消息,董邑送出去的银钱都往西边去了,他到底想干什么?银子送出去,他就只剩那一身官服了。”邹楠眸光闪了闪,说:“诸鸿文落网,董邑应当吓得不轻,猜也能猜到下一个抓的就是他,既入穷巷,就该及时回头,何必冒这么大的险?”

闫衡嗅着邹楠的发丝,说:“这儿好像得洗洗了,有我的味道。”

邹楠小脸一红,拽了发丝藏起来。

闫衡好笑地握住她的手,说:“狗急了只会跳墙,疯狗怎么知道回头?他身后还有饿狼,回头也是死,还不如赌一把,不过他也蹦跶不了几日了,看着吧。”

邹楠伸出手在空中轻轻摇着,带着闫衡的手也在动,她说:“长月还在打探,等拿了证据,便让王相歇一歇吧,他一把年纪,每日操劳这么多事,也该累了。”

探听暗哨是近几年才建成的,过去的案子不好查,长月要想查清还需要时间,有了探听的耳目,邹楠确实方便了不少。

私放罪犯,酿成今日因果,王良晦想要撇清干系,可不是一两句话便能成的,更何况王良晦手里未必干净,不然他放走关成材的目的是什么?出于好心吗?

闫衡拉高被子,蒙在被子里说:“夫人说的极是。”像是一个耽溺于美色的昏官。

*

腊月二十六这天,观星塔完工,李长珏带领百官上香祭祀,钦天监的人尤为欣喜,个个咂嘴称奇——他们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塔。

李长珏亦眼笑眉舒,在禁军侍卫们的保护下登塔眺望,身后的太监远福小心地扶着李长珏,说:“圣上,听闻此塔的设计出自一位女官员之手,我大雍人才辈出,亦有巾帼不让须眉呐!”

李长珏喜笑颜开,挥手道:“叫那女官上来,朕见她一见。”

约莫一盏茶,李长珏听见身后一道清丽女声:“臣邹楠见过圣上,圣上万岁。”

正欲请起,却听一道男声:“臣闫衡,见过圣上,圣上万安。”

邹楠与闫衡并肩跪着,李长珏眯紧了双眸,道:“朕宣的是邹爱卿,你来凑什么热闹?”

闫衡扯了扯嘴角,道:“邹所正胆小,不敢上来,臣是为了守护陛下的臣子。”

李长珏看向邹楠,问道:“邹爱卿,闫御史说的可对?”

邹楠跪在地上,睨了他一眼,心说这人真能扯谎,面不改色为闫衡圆谎:“回圣上,闫御史说的不错,臣——怕高。”

“喔,”李长珏微微点头,说:“两位爱卿,请起吧。”

“谢圣上。”

邹楠垂首,安安稳稳站在闫衡旁边,只听李长珏问道:“邹爱卿有如此才能,却是个女子,朕听闻之后有些好奇,便想着见见你。”

按照规矩,邹楠是没资格站在皇帝面前说话的。

邹楠立即弯腰拱手,说:“圣上谬赞,臣不胜惶恐。能一睹天颜,是臣三生之幸,九世之德。”

李长珏无视邹楠恭维的话,问道:“爱卿这般才能,师从何处啊?”

闫衡悄悄看了一眼邹楠,嘴唇动了动。

邹楠不慌不忙,道:“回圣上,臣师从无名匠人,家有三兄,皆是师父收养的孩子。”

李长珏:“那你呢?”

邹楠顿了顿,说:“江南饥民遍地,是师父救了我。”

闫衡无端为邹楠捏了把汗,李长珏眯了眯危险的双眸,问道:“饥民?南方闹水患,你从南方来?”

任何一个皇帝都不愿意被人当面提起饥民灾荒,无论缘由如何,那样会显得他们无能。

邹楠道:“是。”

李长珏果真没有追问下去,他视线撇过一旁闫衡,说:“你这般厉害,想必家中师父也相当不错,如今工部有缺,爱卿意下如何?”

邹楠将腰躬得更深了,道:“圣上隆恩,臣定当向师父传达圣意,只是——师父喜好云游,一时半会儿怕是寻不得人,还请圣上恕罪。”

邹楠心说这龙潭虎穴,师父才不愿意来呢,然而心中这么想,面上功夫还得做,邹楠装模作样要跪,李长珏果真虚扶一把,不耐道:“行了,朕恕你无罪,起来吧。”

邹楠索性直接跪在地上,道:“谢圣上。”

“不知爱卿是否听说过千机阁?”李长珏忽而问道,说:“朕听闻那是天下工匠向往之地,许多人慕名而去,只为瞧一瞧传闻中的奇淫巧术。”

闫衡闻之色变,恨不得长两张嘴替邹楠答话。邹楠捏紧了手指,沉默半响,李长珏也耐心等着。不知过了多久,邹楠道:“回圣上,臣生于乡野,所见所闻唯有‘民以食为天’,奇淫巧术对于像臣一般的百姓来说,一不能裹腹,二不能蔽体,三不能遮风挡雨,是以,臣并不精于此道。”

避重就轻,邹楠闭口不谈千机阁。

李长珏也不追问,转向闫衡,说:“案子查得如何?户部的账可有头绪了?”

邹楠立在一旁,闫衡偷眼瞧了一眼,道:“臣无能,户部的账杂乱不堪,臣召集三位胥吏共同清算,堪堪理出一些头绪,只确定一点,这账在先帝在位时便已经乱了,不知刘尚书为何知情不报,甚至为此做了假账......”

闫衡垂首不去看李长珏的反应,但他猜想李长珏的脸色一定差到极致,黑得能滴墨了。

“远福,传朕口谕,抄了刘经略的府邸,男人流放边关,女人充为官妓,即刻处斩刘经略。”李长珏的声音波澜不惊,好像只是决定一只蚂蚁的生死。

邹楠心想,太快了。

案子只查了一半,账没算清,罪没数完,整件事甚至可以说毫无头绪,李长珏这么急着杀刘经略未免太过仓促,其中牵涉各部大小官员不胜枚举,剩下的人呢?不查了吗?

户部的账与盐铁私营绝对脱不开关系,揪着刘经略往下查,定能找出蛛丝马迹,李长珏急着杀人,是在遮掩什么吗?

李长珏气有些不顺,缓了缓,道:“听闻邹爱卿不仅参与修建观星塔,更为修缮后街出谋划策,这才使后街百姓能安稳过个好年。爱卿有逸群之才,调度得当,才思敏捷,当个所正委屈你了,不如做个郎中如何?”

邹楠心下一惊,正七品一跃到正五品,是不是升得太快了?犹豫间,闫衡已拉着她下跪谢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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